杜安聽到動靜跑進屋裏,看見堆了那麼高的櫻桃,有些詫異,“嫂子,你在哪裏弄這麼多的櫻桃回來呀?”
“上山摘的呀。”
“可是山上的櫻桃明明都摘光了呀。”
顧軟忽悠起小孩來絲毫不心虛,“那是你沒有看見而已。”
“哦,可是這麼多,嫂子你是怎麼弄回來的?”
“我多跑了幾趟。”
“嫂子,你咋不叫我一起,你一個人多累呀。”,顧軟不等他再繼續追問下去,讓他來洗櫻桃了。
過了一會兒,顧軟聽到外麵傳來了腳步聲,她出門就看見了杜修。
“大郎,你去哪裏了?怎麼也不跟家裏人說一聲,不是讓家裏人擔心嗎?”,顧軟問道。
杜修有些不好意思,他手裏提著一個竹籠子,被顧軟訓紅了臉,像做錯事的孩子,,“我覺得自己身體比以前好多了,就想上山看看能不能捉隻山雞回來。”
顧軟看見他手裏提著的籠子裏裝著一隻渾身帶刺的小東西,是刺蝟,而且還活著,杜修大概是不願意整天無所事事的躺在床上,覺得自己身體比以前好多了,就想上山獵些小東西賺幾個錢減輕家裏的負擔。
“走吧,先進屋去洗把臉,還有,以後去哪裏跟家裏人說一聲,別一聲不吭的,我們好歹要知道你的動向。”
杜修聽顧軟語氣軟軟的,覺得她應該不生氣,就說道:“我知道了。”
不過等杜修進屋裏看見那麼多的櫻桃,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你也上山了?”
不等顧軟回答,他目光直直的看著她又道:“你一個人去?”
顧軟想撒謊來著,可是杜修目光直直地看著她,讓她根本無所遁形,隻好垂頭喪氣地說道:你怎麼知道?。”
“林子外麵的野果,早就被人摘光了,我去過林子深處,裏麵有幾棵長勢很好的櫻桃樹。”
“嗬嗬。”,顧軟以傻笑蒙混過關,“我那是迷路了,無意中找到那裏去了,你看我這不是沒事了嗎?嗬嗬……”
杜修無言的看著顧軟半晌,她似乎察覺到自己語氣有些重了,沒有再繼續責怪下去,隻是又輕輕說道:“以後上山記得叫我陪著,我不放心你一個人。”
顧軟是真不知道杜修有什麼不放心的,他管杜修都沒那麼嚴,處處管著她,不過顧軟也沒有生氣,畢竟這也是關心的一種表現嘛。
除了那十隻兔子,杜安和杜柔又多了一個小夥伴——那隻小刺蝟。
不過兩人可不敢跟刺蝟親近,因為渾身是刺,兩人新鮮了一會兒就又去看自己的兔子。
那隻刺蝟是要送到鎮上酒樓去的,以前杜修和蔣南就經常打一些山裏的野味去鎮上的酒樓,這方麵都是熟的很,也不用再找買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