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楊天,十七歲,今天是我升高中的日子,我學習很差,是個所謂的學渣,升高中的考試以考了兩百多分,沒考上,因為家裏條件不錯,托了托人才進入了高中。
今天來報道的高中是我們L市的一所略有名氣的學校,看得出來爸媽對我還是有所期待的,但是沒辦法我就是學不下去,相反我學不下去,有時候我很好奇那些學霸是怎麼做到的,那麼愛學,
而且考試門門都是高分。
家裏人關心的隻有我的分數,每次考砸了(雖然一直沒考好過)爸媽都會對我說:你看哪家的誰誰的孩子,被保送清華了,你在看看那個誰誰家的孩子,考上軍校了,以後一定是飛黃騰達。
每次爸媽對我說這些的時候我總是說:他們有什麼好,成天就知道看書,和傻子有什麼區別。又不是我一個人考得差。然後爸媽會說:你就知道和考得差的比,你怎麼不和那些學習成績好的
人比呢?
我無言以對,可能是青春期的叛逆心理,每當爸媽說這些的時候,我總會很氣憤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後要不就是淹沒在爸媽的咆哮中或者沉默中。
說實話我很嫉妒他們,雖然嘴上很賤的說他們是書呆子,其實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理。
但是有時候我在想,為什麼爸媽注重的隻是我的分數,從小到大沒關注我到底喜歡什麼,到底想做什麼,我知道這不是我不好好學習的理由,可是我真的學不下去,沒辦法,既然高中已經來
報道了,硬著頭皮也要念完這三年了。
甩出去這些想法,拿著行李一個人來到接待處,(家裏生意忙沒空管我,所以隻能寄宿了。)拿出通知書,在一個老師帶領來到宿舍樓,媽蛋真是破的可以,二樓二一零,四人間,一張床上
有行李,人不在,有人先到了,今天是報道的最後一天,算我隻有兩個人,看來願意寄宿的人不多,畢竟都是本市人,誰不願意放學回家睡席夢思,看著光禿禿的床板,看來以後的日子苦著
呢,看著這九十年代的宿舍樓我也是無語了。
下午三點到教室報道,這是接待老師最後對我說話的話,看了看時間現在才一點,還有兩個小時時間還在,還能出去逛逛。
學校不是很大,一棟學生公寓,一棟教室公寓,兩棟教學樓,一棟實驗樓,還有禮堂食堂和體育館遊泳館以及麵積還算可以的操。場。
學校的水泥路上很多人,都是父母來陪自己孩子報道的,看著這些人,心理無奈,恐怕自己來報道的,就自己一個吧。
閑來無事去操。場溜達一圈,操。場是人很多三五成群,隻有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看台上抽煙,身材消瘦,看起來也是學生,看那人抽煙,拿出香煙,一摸口袋,沒帶打火機,慢慢的走到看台上
,嗨哥們,借個火。
那人看了我一眼,冷漠的說了一聲喔,拿出打火機甩給我,無奈的笑了笑點燃香煙,坐了下來,“一個人來的?”“恩”“我也是,看來我們有相同的地方。”“喔”
兩個人在那閑扯,不知道還以為兩個人很熟,其實兩個人壓根誰也不認識誰,不一會迎麵走來五個人頭發染的五顏六色,一看就是所謂的“黑社會”,“楊南,沒想到你也來這裏上學了,真
是巧啊”原來他叫楊南,看來這家夥有麻煩了,不過看他這麼淡定應該沒什麼問題,“關你屁事。”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這麼臭屁的家夥,一臉的欠揍。
“你他媽再說一次?”五個人中貌似領頭人的家夥憤怒了,話音剛落,楊南這家夥一腳實打實的踹在這貨的胸口,一腳將這貨踹飛,“****”
四個人將楊南圍住,看來這家夥挺厲害嘛。
楊南一拳打在迎麵一人的鼻梁上,那人頓時疼的倒在地上,眼淚都流出來,眾所周知鼻子是人體很脆弱的地方,我去,這家夥下手還挺黑。
不等其餘三人反應過來,楊南一腳將旁邊的人再次踹飛,剩下兩人,一個將楊南死死抱住,剩下一人衝過來要痛毆楊南一頓,這時候我將嘴裏的香煙彈向衝向楊南那人,飛起一腳踢在那人肋
骨一側,那人痛苦哀嚎倒在一旁,楊南也掙脫將身後一人一個過肩摔,按在地上,對著麵門狠狠的給了幾拳,鼻血頓時噴湧而出。
楊南看了我一眼。依然冷漠道,為什麼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