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依舊麵無表情地站在一邊,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安傾落逐漸裸露的身子。
突然,房門被一把推開,兩個男人轉過身走了出去,抬進了一盆滿是水的澡盆,一言不發,又轉身離去。
安傾落還沉浸在悲憤中無法自拔。
在兩個男人離去之後,那個婆子就一把扯下了安傾落的褒褲和肚兜,她白皙的身體頓時被暴露在空氣中。
被人雙腳分開,這樣屈辱的姿勢讓安傾落好看的眼眸中早早泛起了水霧,她已經沒有力氣再掙紮了。
“丟下去!”扒衣服的婆子伸出手探了探水溫,沉聲吩咐道。
“撲通--”一聲安傾落被三個婆子丟進了水盆裏。
四個婆子一人站在水盆的一邊,拿起了一些不知是什麼花花綠綠的東西,撒在了水中,拿起毛巾為安傾落洗起了澡。
奢華的房間裏煙霧繚繞,安傾落隻感覺頭昏腦脹,她隻感覺腦袋越來越沉,眼皮越來越厚重,便直直地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了。
安傾落已經被換上了一件薄紗製的紅衫,丟在了地上。紅衫實在太薄,安傾落隻感覺自己像沒穿衣服一樣,一絲不掛地袒露在別人的眼前。
而還昏倒在一旁的寒梅則和她穿得也差不多,不過寒梅是一襲白衫罷了。
“吱呀---”房門被突然打開,老鴇眼裏含笑,邁著小步,一扭一扭地走向她們。
安傾落雙手環胸,防備地看著老鴇一步一步地靠近。
房裏的空氣一瞬間凝結了起來似的。
突然,老鴇嬌笑道“哎呀,小丫頭,你可是我倚風樓未來的大招牌呀,隻要你好好聽話,媽媽自然不會虧待你!”
安傾落隻記得娘親曾經說過那些個在青樓裏的勾當,嚇得縮成一小團,躲在一旁瑟瑟發抖。
“你說……你是要接客呢,還是……”老鴇原本明媚的嬌笑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絲陰狠的殺意。
老鴇伸出手掐住安傾落的下巴,用力一捏,安傾落的臉色瞬間慘白了起來,她感覺自己的下巴好像要被捏脫臼了一樣。
老鴇從腰間的錦囊裏取出一粒紅色的藥丸,塞進安傾落的嘴巴裏,又用力一捏,藥丸就這麼直直地滑進了安傾落的肚子裏。
“小丫頭,這是我倚風樓自製的九鳶丸,每月九日必會毒發一次,每動情一次必會痛苦一分,我姚媽媽現如今喂你吃下了這藥,就代表我看上你了。”姚媽媽站起身,矯揉造作的聲音早已不複存在,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恨意。“我今兒就把話說明白了,我倚風樓開了這麼多年,搜集情報,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殺人害命的事兒做多了,這裏的每個丫頭都是我培養出來的殺手,她們和你一樣,無依無靠,或許是被人賣了,或許是被人騙來的,我姚媽媽對她們都是極好的。”
“但凡肚子裏有九鳶丸的丫頭,我都會找人為她****,然後她便一心一意地做我的殺手,而你……”
姚媽媽的聲音突然停住了,她眯著好看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派人去查過了,安傾落,全府被屠,你是恨的吧。”
聽到全府被屠,安傾落的眼中果然閃過一絲恨意。
姚媽媽又附下身,輕輕在安傾落的耳邊說了幾句。
安傾落堅定地點了點頭。
此時,寒梅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