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幾乎快把自己的手腳都揮舞到無力了之後,那群挨千刀的原始人類中終於疑惑的走出了一個女人,嚐試著學著我的樣子製作了一件葉衣。可是穿上了之後,那個女人皺著眉頭扭動了幾下身體,對著我咿咿呀呀的叫了一陣子,又將衣服從身上扯了下來。重新跪拜回了地上。
我這才想起,對於那些赤身裸體習慣了的原始人類來說,衣服在身上可以說是多餘的負擔。而想要讓他們穿衣服,我要先讓他們懂得什麼是羞恥感,要讓他們懂得什麼是羞恥感,就要讓他們先學會語言和文字,要他們學會語言和文字,我就要他們先建立氏族。
我無力的拍了拍額頭,這個考驗,還真是任重而道遠啊。算了,為了不讓他們餓死和凍死,他們愛裸奔,就先裸奔吧,先教他們取火和狩獵好了,至少這樣,能保證大部分的原始人類能活下來。雖然原始人類也是人類,但我和他們語言不通,連最基本的交流都做不到,所以在我的眼中,他們更多的隻是像一天天的生存天數和一個個的噩夢心核。這並不是說我的心腸有多麼的狠毒,而是如果一個人無法和周圍的人交流,他自然而然的會把自己孤立出去,看成一個另類罷了。現在,我正是這種心情。
既然要狩獵,那肯定就要製作狩獵工具了,這我雖然在書上看到過原始狩獵工具的製作方法,但真的製作起來,我才知道難度到底有多大。
首先是石材的選擇,石頭選的太大,打磨起來十分費力,太小的,即使是打磨好了,也沒有什麼殺傷力,材質太軟的,在打磨的時候很容易就會碎裂成無數塊,太硬的,根本就是無從下手。還不容易選好了石材之後,打磨又是一道十分困難的事情,要在一塊大石頭上磨個半天先不說,還要控製好力度,力氣用大了,會過於鋒利用植物的根莖根本沒有辦法把它牢固的綁好。如果力氣用的太小,則會成為一個鈍器,根本就沒有辦法刺破原始動物的皮毛。
在數個小時以後,我終於成功的將一塊石頭打磨成了一個長方形鋒利的石刃,將石刃綁在一根樹枝上之後,一把最最原始的狩獵武器就算是完成了。
就在我得意的欣賞我製作的武器時,原始人類卻炸開了鍋,他們中有些人居然雙目赤紅的看著離自己最近的同類,似乎隨時都要飛撲上去一般。
我的心頭一緊,算算時間,這些原始人類從被女媧造出來到現在,最久的差不多五天了,最少的也有一天的時間了。他們雖說外形是人類,但由於沒有社交,沒有族群,更像是一群披著人皮的野獸。而野獸,就是完全靠本能行事的,現在他們餓了,餓了就要吃,而最簡單就能獲得的食物,自然就是同類了!
想到這裏,我急忙站了起來,也顧不得欣賞自己的“傑作”了,滿頭殺意隨著我的意念席卷而出,在人群中挑出那些正要對同類下手的原始人類,將殺意灌入了他們的腦中。這次和對付四兄弟不同,我所灌注的殺意並沒有什麼殺傷力,隻是將一些殘忍,嗜血的負麵情緒傳送到他們的腦中,讓他們感到畏懼,又不至於傷了他們的身體。
果然,在我灌注了殺意短短的幾分鍾之後,他們眼中嗜血的光芒緩緩的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畏懼,順從的眼神。看著地上瑟瑟發抖的原始人類,我無奈的歎了口氣,其實,在現代社會中,人吃人的現象也是十分普遍的,所謂天下熙熙,隻為利來,天下攘攘,隻為利往,現代人隻是為了利益,就可以殘害他們,更有甚者,賣兒賣女,拋棄妻子,殺父殺母都有存在,而這些原始人類並沒有什麼利益的概念,對於他們來說,隻是為了活下去罷了。現在仔細想想,原始人類隻是一群未開化的人類罷了,而那些追名逐利的現代人,才是真正的披著人皮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