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心梅早看不順這兩個成年的男子如此欺負兩個尚不足十四五歲的少年,從腰間的布包裏掏出一顆尖利的石子,揚手向提槍的臉上打去。
一道風聲從樹上向提槍的臉上飛來,他隻得用槍把擋了一擋,驚賅道:“他們還有同黨藏在樹上!”
“用槍幹!”紅臉男子手上的鐵棍舞得更快速,地上的少年眼看滾躲不及。
“去死。”於心梅雙手同發,兩把石子同時向那兩個男人飛撒去。
“嘩”,一片石子如雨飛射過來,那兩人隻得用武器揮擋石子。
地上打滾的少年,趁機一躍而起,不顧身上的傷疼,躍到樹下扶起同伴,急切地道:“立翔,我們快走。”
“想走?留下寶物!”空中的飛行物緩緩落下,大木盒子裏有兩個黑衣勁裝男子,兩人端著長長的獵槍瞄準兩個少年。
地麵上的兩個男子對視一眼,再顧不上槍聲會驚動別處的人,一個端起槍監視著樹上,一個舉起棍子,大步向樹上相扶攙扶的兩個少年撲去。
可欣眼皮跳了跳,看到空中的兩架槍,心中不由一縮,那四個男子三個用槍,下麵兩個少年身受重傷,一個還拖著受傷的腿,此時根本無法逃跑。
救還是不救呢?
腿受傷的少年叫立翔,他的年紀和康小燕差不多,一身藍黑相間色的迷彩服到處都是破洞和血漬,模樣長得極清俊,眼神淡然冷靜,身陷危難不慌不亂,一直咬著牙關,連驚叫聲都沒有。他的眼神很淨朗,如一潭清泉,給人一種幹淨清透的感覺,令人對他不由自主地側目相看。
另個少年穿一件黑白相間的斑馬紋短袖和一條深黑的長褲,腳上穿著大頭皮靴,他後背的衣服基乎不能蔽體,淺褐的背部露著棍傷的抓傷。
顯然他們先前在北麵與野獸搏鬥過,後來又被這四個男人追打。
那塊花式玉牌是什麼寶貝呢?竟值得那四個人動殺機。
“實在看不下去了。”於心梅性急地提著長鐵槍,嘩地一下從樹上飛下去,一槍向那用鐵棍的男人刺去。
那男人後退幾步,隻見樹上飛下一個十二三歲的女娃,穿一身叢林色迷彩服短裝,舞著一把黑沉的舊式長鐵槍,向一個風輪一眼刺向他,連忙抱頭一滾避開。
於心梅並不放過她,卻是提著槍向他先前追打少年一樣,不斷地向他猛刺。
“小女娃。快讓開,少管閑事。否則……”旁邊提槍的用槍口對著於心梅歪了歪。
“哼!”於心梅不理會提槍的,隻管提著長鐵槍追刺地上打滾的紅臉男人。
“你還有點小本事。”地上打滾的男人突然抱棍躍起,舉棍和她打成一團。
空中的飛行物停在十多米高的空中,籃子裏的兩個男人不敢輕易向突然冒出來的女娃開槍,愣了一愣。
“你們還不快走?”於心梅邊打邊催那兩個依偎在大樹下少年。
“哪裏冒出來的小女娃?”
“管她媽的是哪的人。頂多就是本地人。她不怕死,就成全她!”
籃子裏的一個男人換了一把槍,極快地用槍瞄準於心梅,扣動扳機。
可欣一驚,那男人竟然用了手槍!看來這幾人來頭不小。
再不出手,於心梅要遭殃。
可欣粉紅的嘴唇輕輕一抿,動作極快地從腰間的袋子裏掏出兩粒尖利的石子,運足暗勁,就在空中傳來砰地槍響時,兩顆石子向空中飛射下來的子彈迎去,“砰”地相會,空中閃過電光火花,子彈頭與兩粒石子同時化為灰燼。
“媽的。樹上有高人?”空中另一人拿出一柄排槍。
可欣已經出手了,便不再多慮,嘴角勾起一抹笑,輕身一縱,輕靈地上了樹頂,手上抓著一把石子,不客氣地向空中的氣球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