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紫蓋山(2 / 3)

“朱一,你別牛哄哄的,你不就比我早入門一年嘛。論實力,咱們都是三級劍士,你也不比我強,上次咱倆的比試還打了個平手。”朱二不滿道。

“哪是平手啊,我可是勝了一招的,你小子可別抵賴啊,少爺當時還在場,他可做見證。”朱一驕傲地挺了挺他的頭顱。

朱二聽他提到少爺,馬上就一點脾氣沒有了,佩服道:“咱們少爺可真是天縱之才,才九歲就達到二級劍士的實力了。”

“那是,少爺之才,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你我是一輩子也趕不上了。”朱一很認可的道。

“喂,我說你們兩個‘朱’,說夠了沒有,我可要上山去了。”小男孩不耐煩地道。

“你罵誰是豬,小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要不要大爺給你鬆鬆皮?”朱一說完就拔出劍來,劍光如虹。

朱二在旁邊瞧著熱鬧,也沒攔著,他剛才雖說大意了,但這小子確實有點邪,而自己腦袋眩暈是從沒有過的事。他對朱一沒說出事實,是怕吊了自己的顏麵。

楊恒在後麵看著那個叫朱一的都拔出了劍來,心道不好,趕緊快步上前,向朱一吼道:“不要傷人。”他對這同齡的小男孩,感到有“同是天涯淪落人”之感。他身上的補丁,說明他和自己一樣都是貧苦孩子,而他那對人冰冷的語氣,應該是受到別人的歧視和冷漠有關,自己又何嚐不是經曆過這樣。

朱一聽見又有一個小孩不知天高地厚地敢向自己吼叫,不禁納悶今天是什麼日子,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平常自己受受少爺的脾氣那還是應該的,這兩個小鬼又是什麼東西,敢惹我朱大爺生氣,那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你們兩個,誰先受死?”朱一把劍平伸到小男孩和楊恒麵前,那劍上的寒氣直讓楊恒從麵部寒到手心。

小男孩卻閉上了眼睛,像是在養神,給人的感覺就是他要是一睜開眼來又得有一個人的腦袋發暈。

楊恒想道:現在隻能寄希望於席叔叔的令牌了,不知道它好不好使。

他把手心的白色令牌舉在了空中,對著朱一道:“你看看這令牌,有了它我們能上山嗎?”

白色的令牌,那一道白光模糊了朱一和朱二的眼睛,他們不禁用手揉了揉眼,心中都驚奇道:不會看迷糊了吧,這不是白堂的人才有的令牌嗎?朱一從楊恒手中鄭重地接過了令牌,拿在手裏仔細地瞅了瞅,“沒錯,這就是白堂的令牌,這小子是怎麼得到的?今天的事可怪了。”

“給我再看看。”朱二從朱一手中搶過令牌,心中滿足的想道:“這就是白堂的令牌嗎?我做夢都想進白堂,現在終於能親手摸一摸它了。”

楊恒心中有點忐忑不安,見他們隻顧看令牌,也不說可不可以,不禁又問道:“我們可以上山嗎?”

朱一狠狠地瞪著楊恒道:“小子,你老實交代,這令牌怎麼來的?為什麼會在你手裏?”

“這不是我的令牌,是席叔叔給我的。”楊恒老實說道。

“我當然知道不是你的,就你,一輩子也別想擁有這個令牌,你說的‘席叔叔’是誰?叫什麼名字?你要老實交代。”朱一像審問犯人一樣對楊恒大聲吼道。

“喂,白堂裏姓席的就隻有那位了。”朱二低聲向朱一說道。

“你說的是席白護將。”朱一叫出聲來。

楊恒附和道:“這令牌就是席白席叔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