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木,你怎麼起來了,傷口沒事了嗎?”陵越見到婉清很是詫異,忍不住上下仔細地打量了一番。‘昨日剛剛受傷,今天就起身出門,芙木的身體真的大丈夫?’
婉清見陵越一臉關懷的樣子,如是向陵越解釋道:“大師兄,我沒事,昨天的傷不過是皮肉傷,隻是看起來比較嚇人罷了,實際上並沒有多嚴重。”
嘴上是這麼說的,但是婉清的心中卻是在哀嚎不已。
‘肯定沒事,昨天有長琴哥哥為我拔除煞氣,沒了這煞氣的侵蝕,憑我的功力,要愈合還不是分分鍾的事嗎!可是昨天拔除煞氣的時候好疼啊QAQ,長琴哥哥肯定是故意的~~~~(>_<)~~~~才下手這麼重,嗚嗚~~~~希望哥哥他今天已經不生氣了QAQ。’
“真的沒事嗎?”陵越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昨天婉清的傷口可是出血量非常驚人的,好家夥的那衣服都被染透了,直往下滴血。
“真的沒事,你看。”婉清見陵越還是不放心,便很是歡快的蹦了蹦,以表示自己已經無恙。
隻是婉清這一蹦可是把陵越嚇了個夠嗆,這要是傷口裂開了可怎麼辦,於是陵越隻好說道:“好了,好了,我相信你沒事。”
婉清聞言,一看陵越的臉色嚴肅,目光之中仍是關懷之色,心中一陣暖流襲來。
‘真是溫柔啊!大師兄。’
於是婉清這個圖貨又一次挑戰了陵越的小心髒,她又一次非常歡快的蹦躂了起來,而且不僅蹦躂還唱上了。
“我是兩隻小蜜蜂啊,飛在花叢中啊,飛啊,飛啊、、、、、、”
好吧!我們嚴肅認真的陵越大師兄對於這個不定時抽風的師妹,也是一個沒hole住,笑了出來。
“好了,好了,別鬧了。”陵越見婉清還看起來很歡快的蹦躂,而且還看起來心情很好的哼歌,對於婉清自言傷勢無恙的說辭不由得信了幾分,但是又轉念一想‘芙木可能是不想他人擔心,才這般表現的,如果總這樣蹦躂、大幅度動作,很可能會導致傷口崩裂。’
不得不說大師兄總是悉心、仔細的。
“是,大師兄。”婉清搞怪夠了,便也安靜了起來。
陵越見狀也心知,婉清已經恢複正常,最起碼的是不抽風了。便說道:“好了,芙木。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婉清打剛才就開始看到許多弟子在向劍壇趕去,心下十分好奇,便問道:“大師兄,是出了什麼事嗎?”
陵越見婉清出言詢問,又想到婉清平日裏也是個穩重的性子,咳!咳!好吧,隻要她不抽風就是個穩重的,這要是一個抽起來了嘛,就,嗬嗬嗬!
陵越也是深知自己的這個師妹雖然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但是實際上卻很有兩把刷子,而且此事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便所幸告訴了婉清。
“剛剛山下百姓前來求救,說安陸村出現了妖怪,一個晚上死了三家人,掌教真人命我帶弟子下山查明此事,若真的有妖怪,那便就此鏟除。”
婉清聞言不禁一僵,‘除妖。’神色突然有幾分黯然,又不禁想起了前幾日少恭的告誡-----人妖殊途,又想到這天墉城到底是仙家修行之地,以斬妖除魔為己任,而我乃是樹妖,終究不屬於這。
陵越看出婉清的神色有些不對,心下有些不明所以,‘難不成是我說錯了什麼?’又仔細的回想了下自己剛剛所說的話,‘不對啊,沒有什麼有問題的地方啊!’突然陵越想到了一個可能,越想越覺得就是這樣。‘果然芙木師妹的傷,還沒有好,她隻是在逞強。’
陵越誤以為是剛剛那幾下使傷口裂開了,便擔憂的詢問:“是不是傷口裂開了,要不要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