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
窗外的荼靡花開的正好。
林淺夏動了一下,悄悄拿出一張紙,笑的溫柔。
這張畫,是王源上課走神時候隨便塗抹的,他不知,自己已經悄悄收藏了起來。
畫上的林淺夏和王源,手牽手,走向遠方,隻留下他們的背影。
林淺夏把這幅畫抱緊在胸前,大腦一片混亂。
還有三天……還有三天就是她和易烊千璽的訂婚日……
這幾天易烊千璽忙的幾乎兩腳不沾地,索性直接住在了公司。
而林淺夏自然也閑了下來,傷也好的七七八八,經曆過生死這類的大事,她反倒對其他一些瑣碎的小事看輕了許多。
林淺夏一下一下摸著側臥在一旁的白色小貓,內心卻心煩意亂。
“怎麼,無聊?“不知何時,王源走了進來。
“王先生,我說過要與您保持距離,不知……您是怎麼進來的。“林淺夏慵懶的挑了一下長發,婉言道。
“這你就不用管了,我來,自然是要取回我的東西。“王源平靜的望向林淺夏,眼裏一片溫柔,不再有從前的冷酷。
“哦……王先生請便吧。“
王源一把抱起林淺夏,笑的狡黠。
“喂……你拿錯東西了。“
“不,我想要的,隻有你。“王源握緊林淺夏的手。
“哦?是嗎?那請王先生把這幅畫拿回去好了。“林淺夏把畫丟到王源懷裏,自己不緊不慢的跳了下來。
王源低頭,眸裏的光百轉千回,最終他握緊畫,離開了易家。
林淺夏抱起貓,平靜的看著王源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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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林淺夏換上雪白的拖地長裙,戴上碩大的鑽石耳環,略施粉黛,再粗粗打理一下,最後披上頭紗。
林淺夏不知為何,總是笑不出來。
她沉默的看著傭人進進出出,看著一些人前來道喜。
唯一不變的,滿園的荼靡花在微風的吹拂下輕輕搖曳。
為什麼……笑不出來呢……
易烊千璽關心的問道:“淺夏,怎麼了?“
“千璽,我沒事,走吧,隻是有些許暈車罷了。“
林淺夏側過臉,遮住了即將滑落下來的淚珠。
————————禮堂
易烊千璽詫異的問:“牧師呢?這些我邀請的客人怎麼都沒來?“
林淺夏有些坐不住了,皺眉道:“我去看看。“
易烊千璽按住她的肩膀,輕聲道:“我去吧,你在這裏等我。“
隨著易烊千璽越走越遠,林淺夏心裏,騰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來。
“嗒嗒嗒……“一陣腳步聲響起。
林淺夏驚喜的扭過頭,見到的,卻是王源走進來。
王源牽起她的手:“你可願意嫁給我?“
林淺夏驚恐的甩開他的手,急道:“千……千璽呢!千璽去哪了!你把他怎麼樣了!“
王源心下一沉,隨即綻開一抹笑:“別急……很快……你就是我的人了……“
林淺夏隻感覺後頸一痛,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