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露魚白時夏容突然吐出蘭舌往胡的嘴中送。
『姑娘你怎可如此?』胡映被她突來的舉動驚醒。回頭驚見夏容此刻已是全身赤裸的倒壓著他,美麗的玉腿正勾纏在他身上。
『你不喜歡嗎?』
『難道你全無一絲羞恥心?』
『今夜已是我生命最後一夜,我何須惺惺作態!』
『你如此對待胡某,等同陷我於不義阿。』
『你將我親手推入狼口已是不仁,怎可怪我不義!』
『姑娘萬莫要為難胡某,胡某承受不起。』胡映說完起身端坐在床沿,毫不理會她。
『今夜你我如此肌膚相親,你已是我的男人,我要看你如何置我於不顧。』夏容說完從後緊緊環抱住胡映。
『天快亮了,你先安寢吧,我去去就來。』
『如果你敢離開我的視線,我立刻自盡,我看你要如何跟崔老頭交差?』夏容恨恨的說著。
『姑娘,我就不能上上茅房嗎?』
此話一出將夏容羞得滿臉通紅,趕緊鬆開手,對他點點頭。
『走吧,時辰已到,我們得上路了。』
夏容卻端坐在椅子上動也不想動。
『你再不肯動,我真的會把你五花大綁喔。』
『我沒有辦法和崔老頭一起生活,我打算在今晚自盡,你來幫我收屍好不好?』
『好,等我把你交到他手上,隨便你想怎樣都行!』
夏容張著一雙淚眼看著他。『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
胡映點點頭。
『我的命怎會這樣苦呀!』夏容再哭。
太原,崔宅。
『崔老爺你的如夫人已平安送到!』
『好,太好了,小兄弟真是辛苦你了,這二十兩現銀是我私人打賞你的。』
『謝謝崔老爺!』
『哈哈哈!真是太感激你了,這一路上都還平安嗎?』
『飛刀門的幾個小羅嘍曾在晉城暗算我,被我快刀斬退。』
『哇,好危險,幸好你武功高強。聽說你是胡鐵鏢局年輕一代的第一高手?』
『不敢當,我隻是運氣好罷了。』
『不,你是有真本事的!』『哈哈!來人阿,快安排這位小兄弟到裏麵的廂房歇息。』
翌日。胡映備好馬匹準備回洛陽,行前特來向崔宗盛辭行。『謝謝崔老爺好心接待,胡某人要告辭了。』
『且慢,我打算向貴標局再雇用你三年,這條晉道最近非常不安穩,我須要你這樣強力的幫手來幫我。』
『對不住了,我在洛陽尚有要事,無法在此地久留。』
『哈哈!我與你胡鐵鏢局的胡魄師父十分相熟,這是他昨日捎來的回信,信中已親口答應我的請求!』
『真有這種事?出門時師父為什麽從未提及?』
『哈哈哈!這是我們臨時約定的,他還來不及向你說,你就安心留下吧,崔某絕不會待薄你。三年一到你便可離去。』
『請問崔老爺留我何用?』
『我要你當我的運茶商隊的隊長,我每季要往包頭出一趟貨,單趟來回約須五十天。』
被崔某人強行留在太原,胡映當然是千百個不願意,但無奈師父胡魄已親口答應人家,胡映也隻好照做。當晚胡映淨好身畢準備上chuang就寢,此時房門卻被人一腳踹開!
『我是崔家的護院總管崔俠,聽說你的刀快,我想看看到底有多快?』崔俠帶著三名隨從大剌剌的前來向胡映挑釁。
『我的刀不是用來炫耀的,是拿來奪命的,我勸你千萬別惹我!』
『沒想到你小子這麽狂,老子今日卻偏要一試!』話說完舉刀就往胡映身上砍。
胡映第一時間拔刀擋格,再猛一回轉順手便將崔俠的脖子生生斬斷,事出突然崔的手下個個驚呆了!
『把他帶走吧!』胡映冷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