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所有的人都是嫌疑犯,可是要配合人家縣衙查案的。
頓時又是一陣謾罵,有人勸杜長浩道:“這位公子啊,你這不都是沒有事了嗎?幹嘛還要瞎弄許多事出來呢?鬧到了縣衙,你也不一定找到那縱火人,而且還要花大把的銀子給縣令,不然你報官也是白報,人家不給你查的。”
這人好像是很了解縣衙的一套,和杜長浩又說了許多。
杜長浩一時麵色猶豫起來。
而此時杜長浩在和掌櫃理論的時候,她在屋子裏麵左右查看,線索不是隻有縣衙的人才能看出來,普通人隻要仔細觀察,總能看出一些可疑的點。
果然,在她掃視了周圍一圈後,就在窗戶邊發現了可疑的東西。
在一大堆燒炭似得黑灰裏,有一個發亮的白色光點。
她連忙走了過去查看,卻見這是一個白色的珍珠,被火燒的上麵黑黑的,但是還有一部分白色的珠胎露了出來。
這珍珠好像是女子頭上的珠花,她不愛戴這些東西,一直用銀釵纏發,看來這是別人的東西。
蓉雨倩拿起這東西,放進了懷裏,在屋子裏再看,卻是發現了一些沒有燒過的油脂。
那是在窗戶邊,很顯然是有人把油向屋子裏倒。
這油太多了,窗戶邊也沒有可燃的東西,於是就留了下來。
蓉雨倩沾了一些油脂在眼前看了一下,發現是香油。她麵色寒冷,果然是有人預謀來害她的。
再次回顧左右,已是發現不了什麼,而此時他才看到杜長浩再和掌櫃的說著話。
正說到要去縣衙裏報官,小河鎮的縣令是廖家的人,此時報官能有什麼用?
蓉雨倩連忙對杜長浩道:“別去了,既然我沒有事,那就算了,我們現在走吧。”
聽了蓉雨倩願意息事寧人,掌櫃的立刻笑道:“還是這位小姐通情達理。”
這是說他不通情達理了?
杜長浩冷冷的撇了掌櫃的一眼沒有吱聲,而是跟著蓉雨倩出了門。
此時正是後半夜,黑夜漫漫狗兒在狂吠,風刮起一地的落葉,讓人覺得分外蕭索。
杜長浩臉色不耐的道:“天色還沒有亮,我們要去哪裏?”
其實他想說的是,為什麼不繼續在客棧裏麵查找了,那縱火人一定還在客棧裏,隻要用心,總能找到他的。
蓉雨倩淡淡的道:“有人從窗戶處倒油進來,然後放了火,還是個女子。”
“你怎麼知道的?”杜長浩頓時驚訝的問道。
這麼一會功夫,蓉雨倩難道已經從那燒的麵目全非的屋子裏麵找到線索了嗎?一定的,要不然她也不會說是個女子了。
“就憑這個。”
蓉雨倩冷冷的看著手中的那顆珍珠,道。
“這是……”杜長浩驚訝的接過,隻見那珍珠有龍眼大笑,此時被燒壞了一部分。有這麼大的珍珠不是很多。
“這是你從現場找到的?”杜長浩驚訝的看向蓉雨倩。
小倩比他想的要聰明多了,起碼在他自己隻知道找掌櫃理論的時候,小倩卻在找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