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砰砰兩聲,兩人還沒碰到牛仔服,自己就飛出去丈八遠,狠狠的摔到了地方,疼的兩人直呲牙。
領頭的驚住了,冷汗從他的額頭一滴一滴的留了下來,他本來也是個練家子,有些武術基礎,所以能統領一般兄弟闖闖江湖,就這一帶來說,還是罕逢對手的。然而眼前這個胖子,讓他感到了莫名的壓力,他甚至沒有看清楚這個胖子是何時出的腳,就已經聽見兩個小弟在地上呻吟了。
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還這麼棘手,讓他始料未及,回頭看看一幫兄弟,也都是一臉愕然,仔細估摸一下敵我態勢之後,他覺得硬搶肯定能行,自己帶的人手多還都有武器,對方其他人看起來都很瘦弱,戰力估計也就是這個胖子,一個人打這麼多人,又不是在拍電影,耗也耗死他了。
咽下一口吐沫之後,他氣急敗壞的指著八頭說:“小子,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倒看看你有多大……啊……”
八頭生平是有多麼恨別人指著他說話啊,在他的人生守則裏,這是最錯的一條,當然他指別人另當別論。八頭死死的捏住領頭人的手指,不是左右掰扯,尤木三人臉都扭向了一邊,看著都疼啊。
八頭回頭看了看那些蠢蠢欲動的人,朗聲說:“要上就一起上,把小爺我砍倒了這人你們隨便處置,要是撂不倒我,你們就有苦頭吃了。”
說著放開了領頭人的手指頭,那領頭的,立馬向後退了幾步,看了看自己變形的手指,心裏愈發的怒不可遏。
“兄弟們,上,別留手,弄死了我負責。”
“切。”八頭一把像抓小雞一樣把牛仔服從地上提溜了起來,扔給了尤木他們,“看好了,要是丟了我會翻臉的。”
聽見他這麼一說,尤木和吉薩立刻死死的抓住牛仔服的雙臂,拉著小諾退到了一邊,小諾還想勸八頭下手輕點,卻看見對方不知死活的已經一窩蜂的衝向了八頭,她搖了搖頭,心想算了吧,愛咋咋地吧。
八頭一個側身,躲過一刀,右手隨即重重打到了揮刀者的腹部,那人嘴角流出了白沫一個抽搐就倒在了地方,八頭且閃且打,被他碰到的人都是當即就喪失了戰鬥能力,漸漸的地方都快沒有落腳的地方了。
領頭的看情勢不對,自己一溜煙的就開跑了,也不敢再說什麼狠話,生怕這個小爺注意到自己。
零零散散的5、6個人看大哥都跑了,自然也就無心戀戰了,循著大哥逃跑的方向,也跟著遁去了。
八頭一看此景,也懶得再追,輕蔑的一哼,看著地方這些不知何時能恢複原狀的人,大吼一聲,都給老子起來。
那些原本在地方呻吟不斷的家夥,突然像是沒事人一樣陸續站了起來。
疼痛是真實的,但是這個讓他們肝膽俱裂的聲音傳達給了他們不站起來恐怕會死的暗示,求生的本能激發了他們身體最後一點活力。
八頭看著他們,滿意的點點頭,“都還拿著武器是想再打一陣是吧?”
反應快一點的聽到武器二字就立馬將武器扔到了地上,乒呤乓啷一陣響以後,這些人都發怵的看著八頭,不知道這個胖爺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八頭指揮這些人蹲好,一個一個的自報家門,耐心的聽完以後,就指著牛仔服問:“追他到底怎麼回事?”
尤木對吉薩惻惻一笑,“八頭這是要當包龍圖啊,現在還會審案子了。”
起初這夥人還堅持說牛仔服是采花賊如何如何的,八頭聽了以後勃然大怒,一人挨了一腳之後就老實多了,才說出了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