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麒是被雨聲吵醒的,大概真的對下雨有本能的討厭吧。意識清醒了,但眼皮根本不想睜開,全身像散架一樣痛,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也沒有了。

昨天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突然一連串的影象像走馬燈一樣掠過腦海。

寒冰玉的藥本來是讓人在‘做’的時候保持清醒,隻是身體不受控製。石年將藥改進,讓人‘做’的時候失去理意,但完事後又完完全全地記得任何一個細節。可見,石年和寒冰玉絕對是同一個檔次的人物。

俊麒被這些影像嚇得魂飛魄散,那個在自己身下輾轉呻吟的男人是誰?那個媚入心骨,不斷求饒的男人誰?但這世上,金發金眸的男人就隻有一個,可這表現卻怎麼也對不上號。(旁白:‘身下’是意思不是公孫子□失守,而是小麒兒……)

但自己也太那個什麼什麼了。絕對不是真的!俊麒自我催眠地將這些影像視為一個夢。

“麒兒好無情哦,為夫如此辛苦的一夜,你卻當是一個夢?”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隔了許久俊麒才分辨出,那是公孫子的聲音。

猛然睜開眼睛,對上的正是那雙美麗的金眸。那些不堪的影像又掠過腦海,羞得無地自容。俊麒立即很駝鳥隨手拉起被子蓋住頭,不去看他。

隻聽公孫子繼續說道:“麒兒昨天好勇猛哦,為夫差點就被你榨幹了。”語氣像極了小媳婦在撒嬌。俊麒心想:這人根本不知‘無恥’這兩個字如何寫。

身體的輕微移動令俊麒發現一件驚人之事,對方的XX還有自己的□裏。酥麻的感覺一下子升起,下身麻痹了,但□還在不自覺地收縮。

“呀……”呻吟的是公孫子,“麒兒……還未滿足嗎?可是為夫……為夫……已經……嗯……”

拜托拜托,不要叫得那麼色情!!俊麒也不知自己怎麼了,身體很痛,動也動不了,卻仍然很想‘要’。

公孫子隻好又‘努力’了一回。兩人沐浴更衣搞了大半天,終於平息下來。糊亂吃了些早飯,俊麒躺在床上不想動。意識朦朧中,聽到有人在說話。

“南朝皇帝……今晨……死……炸藥……置好了嗎?”隻能聽到公孫子斷斷續續的幾個詞。

“是的,主上。已完部辦妥。”似乎是紀摯的聲音。

“好。接著就要看如玉公子表演咯。”這句話聽得很清楚,俊麒不明白為什麼會提到自己的哥哥,難道哥哥有危險?昨天小九哥這裏會變成戰場是什麼意思?

昨天的宴會確是很不對勁。之前的王四郎也沒出現,那些客人都沒見過,除了無顏……那人更不對勁。

俊麒後來才想到,無顏表演的其實是一個魔術,隻要寫數字的人和無顏合謀就能行了。那幾個人分別在紙上寫上數字,而數字是他們一早商量好的。

畫畫的先生其實是用白礬作畫,畫放到水裏,白礬產生化學反應就顯了出來。那位先生也是人類吧?那麼說參加宴會的客人都是人類。但他們殺了一個人,可能是在排除異己,那個人不是他們一夥的。

那些人到底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