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少和白修齊此刻被困在幻情台上,因緣巧合,他們竟然去了花惜染和君禦先前所呆的空間。
舉目四顧,到處都是鏡子。離少好看的眉微微蹙起,“這是什麼見鬼的地方!”鏡子裏,他除了自己和白修齊,什麼也看不到。成千上萬個影子看得他眼花繚亂。
白修齊顯然是同樣的情況。“這裏本該是心意相通心有靈犀之人呆的地方,你我同是男子,又非朋友,想來是無法破陣的。”
“骸你的意思是說君禦和醜丫頭心意相通心有靈犀?”離少陰測測的看向白修齊,似乎隻要他膽敢說一個是字,自己就要吃了他似的。
白修齊麵紗下的唇角忍不住微抽,想不到江湖上人人聞風喪膽的鬼麵羅刹公子離居然也會有如此幼稚的一麵。不過,他可沒有興趣跟一個男人探討所謂心意相通心有靈犀之事。
“還是趕緊想辦法離開這裏吧!”白修齊沒好氣地說道。
離少冷哼一聲,旋身四處尋找出去的機關。
白修齊黑眸靜沉,淡淡地掃過周圍的一切,一絲一毫也不放過。忽見腳下有一顆鴿子蛋大小的透明珠子,不時地散發出淡淡星輝,他凝眉,彎腰,下意識地撿起來。大腦一瞬間的暈眩,他暗道不好,卻仍舊來不及丟掉手中珠子,人便昏倒過去。
離少被白修齊嚇了一跳,急忙跑過來,用腳踢了踢他,“喂,你怎樣?”
白修齊此刻卻已經陷入夢魘,對離少的聲音置若罔聞,隻是攥著珠子的手掌越收越緊。
離少眉頭慢慢染上一絲疑惑,並不知道白修齊手中握有珠子一事。眼角餘光注意到不遠處一顆鴿子蛋大小的珠子熠熠生輝,他沉吟了一下,傾身撿起。
大腦亦是暈了一瞬,不過離少卻並沒有昏倒,而是腦海裏仿佛忽然出現了一麵的鏡子,鏡子裏麵出現的人赫然是花惜染,以及與她一起的君禦。
畫麵裏,君禦打橫抱著花惜染,小心翼翼地行走在一條手臂粗的鐵索上。他們的身下,是咆哮沸騰的岩漿,周圍的石壁皆被熔岩映照得通紅一片。
花惜染輕呼一聲,人已經脫離了君禦的禁錮,被直接甩飛出去。紅衣翻飛如雲,映照著周圍的紅色,絕世驚豔。“啊——”她臉色慘白,觸目所及是君禦漸漸遠離的墨色以及波濤洶湧的岩漿。難道說,她就這樣死了?
下意識地閉上眼睛,花惜染靜靜等待死亡的到來。手腕上忽然一緊,她豁然睜開水眸,就看到君禦一臉冷寒之色,他一手緊緊攥著上方的情人索,左手上的形影不離被拉得繃直。
花惜染心有餘悸,身體懸在半空不停搖晃著。有那麼一刹那,死亡離她很近很近。而這一刻,世界一片靜寂。她仰首,靜靜地望著上方的君禦,沒有錯過他眼底的驚慌心痛,心裏麵忽然有些不是滋味兒。隻不過,她還沒來得及思考那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感覺,便被接下來的一切擾亂了心神。
一條火紅色的巨蟒忽然從滾燙的岩漿裏衝天而起,張著血盆大嘴,直直地衝著花惜染的身子咬過去。
花惜染水眸睜大,想也不想手中大把的銀針便飛射出去。
巨蟒卻是刀不入,而且它的周身好似包裹著的火焰一般,銀針尚未靠近它便已經被徹底消融。
花惜染不服氣,更多的銀針暴雨梨花一般在半空劃出一道道血紅的光線。
目睹這一幕,此刻明明是危機關頭,君禦卻偏偏忍不住眼皮直跳。這女人到底在身上藏了多少針?!幸虧之前沒有拿針紮他!
所有銀針再一次化為烏有。花惜染禁不住有些泄氣。好在君禦一直在不停轉換著方位,否則她怕是早已經葬身巨蟒腹中了。
巨蟒接二連三失利,隱隱有發怒的跡象。它低吼一聲,的身體靈活地騰起躍下。
這樣躲來躲去不是辦法,君禦鳳眸微眯,臉上的神情變化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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