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起來的時間過得真快,不知不覺天快黑了,舒文迪中午飯都沒來得及吃,一直累到現在,所以她現在累得嬌喘籲籲。想著隻有最後一間房沒看了,聽說最後一間房設在單獨的一層樓,所以舒文迪他們急匆匆的趕去。
王力敲了兩小門,一個三十出頭的青年男子來開了門,進屋一看,裏還有兩個老人,一個少婦和一個小孩。他們或躺或坐在床上,目光呆滯表情麻木,看樣子他們的心病比感染屍毒還嚴重。
見有人來了,那個少婦爬起來,有氣無力地拉著王力焦急地問道,王主任,我老公他現在在哪裏啊,他現在怎麼樣了,他還好嗎,你快告訴我吧?問著問著,那個少婦的眼淚就流了出來。
一連串如火炮似地問題和眼前的情形,把舒文迪給給看呆了,而王力早都習慣了。
舒文迪隻見那少婦和自己年級差不多,她披肩的頭發染成棕紅色,皮膚白白的,雖然臉顯病態,但嚴然一副擁容華貴的樣子。她中等的身材上掛著豐滿的雙胸,配著又大又圓的潤臂,一個8字型十分明顯,正正突出了少婦的豐暈,此人正是寧豔。
這時,那個小孩子看到媽媽哭了,以為媽媽受欺負了,所以也從床上跑過來抱著寧豔,媽媽媽媽地叫,一邊叫一邊不停地哭。雖然大家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這情形搞得大家心都酸了,舒文迪也差點哭了。
這時王力哄那個小孩子道,洋洋乖,洋洋不哭了啊,叔叔帶人來給你媽媽看病,改天叔叔帶你去玩啊,不哭了啊。
王力一邊哄著小孩子一邊安慰道,寧豔妹子,這位就是剛從你老公那邊來的(本來想說警察,但又想著她是來醫病的,所以隻好說醫生)醫生,我想她應該了解你老公的情況,等她先給大家看過病後,你再問問她看吧。
聽王力怎麼說,舒文迪也猜出來了幾分,於是問道,這就是病人胡新村的家屬嗎?王力點了點頭。
這時,那個少婦走到舒文迪麵前自我介紹道,醫生你好,我叫寧豔,是胡新村的老婆,我老公他現在還好嗎,他還是怪物的樣子嗎?
舒文迪看著寧豔一臉期待的問自己,一想到父母,老公,老婆,孩子,他們原本應該是一個多麼溫馨的家啊。然而現在她老公已經變成了僵屍,再想到,走時看見胡新村那淒慘無助的樣子,忍俊不住有些心軟。
但轉念一想,她們的工作是保密的,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辦好,所以隻好對寧豔說道,寧小姐,讓我先給你們看病吧,其它的事等會兒再講,希望你能配合。
見舒文迪不願說老公的情況,寧豔也隻好無奈地點點頭,舒文迪看寧豔手上有沙布,趕緊讓她拆開來看,隻見傷口處血色鮮紅這才放心(雖然這傷口也是胡新村咬的,但那之前胡新村還沒有正式變異成僵屍,所以沒有中屍毒)。
待舒文迪給胡新村的家人看完病,處理好之後,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她現在是又累又餓。剛準備著收工,寧豔又急切地問她胡新村的情況,舒文迪還沒想好怎麼給寧豔講呢。
好在這時王力上前解圍道,寧豔妹子,這事不急問麻,舒醫生已經忙了一天沒吃東西了,想來一定餓極了,今天我請客,大家一起邊吃邊聊這麼樣。胖子劉河一聽說有吃的,於是大叫一聲道,好呀,胖爺我快餓死了。
舒文迪盯了胖子劉河一眼,胖子劉河也知道自己太直了,於是隻好不出聲,不過現在的他的確很餓,於是小聲道,文迪,我們邊吃邊聊吧。
聽胖子這麼說,王力走前帶著大家一起走出隔裏樓,下了一天的雨停了下來,此刻空氣好清晰,舒文迪深深地吸了幾大口空氣在心裏暗道,下過雨心情真好。其實她舒文迪不知道,是因為她消除了這裏的屍氣,所以空氣才變好的。
去吃飯的路上,舒文迪一直在想到底要怎麼對寧豔講,但還沒想好,已經到吃飯的地方了。
醫院招待所,一個服務員笑著把眾人引上桌,剛坐下來,寧豔又急切地問舒文迪道,舒小姐,你知道我老公的情況對嗎,他現在怎麼樣了,他還好嗎?
胖子劉河本就是一個直性子人,見寧豔總是這樣婆婆麻麻的糾纏,於是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你老公啊,他一點都不好,現在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比僵屍還可怕的怪物啦,他除了殺人就是喝血,還能好到哪裏去。
舒文迪知道劉河心直口快,不過這話也說得重了點,於是狠狠地盯了他一眼。胖子劉河也不服氣,還小聲的嘀咕道,本來就是這樣子嘛,盯著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