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後,見寧豔已經醒來了,並在屋子裏焦急地等她,舒文迪走到桌子前放下早餐說道,寧豔姐,來吃早餐了,寧豔邊道謝邊走過來,坐下一起吃早餐。
想著那邊胡新村的情況,所以邊吃早餐舒文迪邊說道,寧豔姐,可能這兩天你都見不到胡新村了,有空你多出去走走吧,我要工作,我就不陪你了。
寧豔一聽說這兩天都見不到老公胡新村了,她以為是舒文迪不幫忙了,心想,這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到這裏來了,如今見不到那成啊,於是寧豔趕緊放下口裏的早餐,懇求著說道,文迪妹子,你都幫我怎麼多了,就在幫幫我吧,我真的很想見我老公,求你了。
舒文迪說,寧豔姐,不是我不幫你,今天一大早你老公就推進手術室做手術去了,據我了解,這個手術是個大動作,少說要好幾天才行,這幾天除了醫生,其他什麼人都見不著的。
寧豔一聽是這麼回事,終於放寬了些心,但還是焦急地問道,那要多久才能見到我老公啊。舒文迪說,這次手術是大手術,據體要多少天我也不知道,少說四五天,多則十天半月吧,這要似手術的情況而定。
寧豔還是不死心地問道,那我可以去照顧他嗎?舒文迪趕緊假裝緊張地說,不行,那可不行,為了避免感染,裏麵有專業的醫生護理,誰都進不去的。舒文迪見寧豔還在想著什麼就安慰道,寧豔姐,你就放心吧,給你老公做手術的人都是專家,他們很曆害的。
寧豔沒有出聲,不知道為什麼,一向外向的寧豔,近日來變得沉默了許多,見狀舒文迪問道,寧豔姐,你來過我們這裏嗎?寧豔,搖了搖頭道,沒有。舒文迪說,這樣吧,你趕緊吃,吃完飯我帶你出去熟悉一下這裏的環境,反正沒來過,正好可以玩玩。
寧豔才沒有心思玩,不過想來也沒辦法,眼下也隻有這樣子,於是吃了早餐就跟著舒文迪到處逛街去了。
女人天性就是喜歡逛街,慢慢地,寧豔也就放鬆了下來,盡情的玩著。不知不覺一個禮拜過去了,這天寧豔和舒文迪逛到很晚才回家,一停下來寧豔又想到老公胡新村了。終是坐奈不住,寧豔再一次求著舒文迪帶她去見胡新村。
舒文迪見寧豔這些天玩得也蠻開心,心想她應該放鬆些心了吧,紙終是包不住火,就算等到十幾天冰塊也融不化,到那時寧豔一樣會知道實際情況,於是她就把胡新村目前的實際狀況講給寧豔聽。
寧豔聽了後麵如死灰,其它的什麼都不想知道,什麼也不想說了,她隻想立即見到老公胡新村。沒法辦,在寧肯豔的苦苦哀求下,舒文迪隻好帶著她去實驗室。
教授們見舒文迪幾天沒來了,也都出來和她說說胡新村的最新情況,舒文迪也逞機給寧豔一一介紹,介紹完後,她就帶寧豔去見胡新村。
當寧豔從電腦裏看到老公胡新村被冰凍在冰塊中的場景時,她眼淚嘩啦啦地就流了下來。
寧豔還記得,有一年自己去親戚家過春節時,那個親戚是北方的,可是不巧親戚出門了,她隻好在街上走著。那天下起了好大的雪,沒有地方躲的她凍得皮膚都裂了開來,那個凍自己是莫生難忘,她發誓再也不去那個親戚那裏了,從此也沒去過。
而當時自己還裝著衣服的也冷得受不了,想著現在老公竟赤脖被冰塊包圍著,這該有多凍啊,看著就讓人夠凍心了,所以她真心希望自己能去替老公受這痛苦,她在發自內心的呐喊著老公胡新村的名字。
在冰塊裏的胡新村,他突然間好像聽到有人在呼喚自己,仔細一聽,原來是他老婆寧豔的聲音,可是他全身一點感覺都沒有。聽著老婆的聲音是那麼地真切,胡新村真希望自己能夠馬上醒來,此時,他隻感覺一股血液在身體裏飛騰著,瞬間身體好像衝開了一個什麼屏障似的,終於,全身都有了知覺。
醒來後的胡新村這才發現,原來自己被困在冰塊裏動彈不得,也吸呼不得,雖然自己看不到外麵,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老婆寧豔,此刻一定就在這外麵等著他。
舒文迪按了一個開關,這時牆上打開了一個獵眼,寧豔從貓眼裏望進去,剛好和胡新村的眼神對上。胡新村也終於看到寧豔了,他們四目相對,雖然沒有聲音,但是好像訴說著千言萬言,那是無聲勝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