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禮拜後,某市自胡新村失蹤後,每天都有幹屍命案發生,吳明想著電視新聞裏恐怖的情形,猜想八成是胡新村幹的,而他親眼見到過胡新村的能量。現在連聯邦局都拿他沒辦法,真不知道以後還會搞成什麼樣,所以他現在已經不想再讓白鳳舞過來了,可是白鳳舞早就已經上了火車,而且今天就會到了。
吳明在火車站等了好久也沒接到白鳳舞,他記得白鳳舞明明告訴他是八點鍾到站的啊,可是現在都九點了,心急如焚的他,隻好像無頭蠅因似的,在站台到處溜達。
突然看到站台列車的新聞,不竟讓吳明驚慌失措,原來白鳳舞坐的那趟列車在四小時前,也就是說在早上五點前就出事了。
列車快到本市不遠處,車頭突然跑出了軌道,一頭撞進山裏,目前雖然沒人傷亡,但卻失蹤了好幾十人。吳明知道,這八成又是僵屍胡新村幹的好事,於是他閉著眼睛,雙手捧在胸前默默地祈禱道,老天爺,求你保佑學姐白鳳舞平安無事吧,求求你了。
其實這時白鳳舞已經到站了,下了汽車,白鳳舞想著吳明說過在列車站台等她,於是她就過來找吳明,剛好看到吳明在全神慣注的默念著什麼,好像是在為自己祈禱,滿心歡喜的她悄悄地走到吳明身後,拍了他一下說道,小笨蛋,你在念什麼經呢?
吳明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嚇得他全身發抖,轉過身來一看是學姐白鳳舞,他高興得一把就抱住白鳳舞說道,學姐,你怎麼會在這裏,擔心死我了。
白鳳舞知道吳明關心自己,但是卻又偏逗他說道,怎麼了,我不在這裏難道你想我死在路上啊。吳明趕緊解釋說道,不是,不是,我是見公告說你們的列車出事了,所以才怎樣問。
白鳳舞一臉不囂地說道,列車壞了不可以坐汽車嗎,大笨蛋,原來列車壞了就立即派了汽車去接她們了。不管白鳳舞罵他還是打他,隻要見到她平安無事,吳明就開心了,於是傻笑著沒出聲。
白鳳舞見吳明呆呆的樣子很可愛,心想會不會是自己說重話了呢,於是她轉了個嗲聲說道,還呆在這裏做什麼啊,我都快餓死了。聽白鳳舞這麼說,吳明這才想起來快大中午了,於是趕緊接過她手裏的行禮,領著白鳳舞出站。
而白鳳舞兩手空了下來,就主動地抱著吳明的手,這不竟讓吳明心裏甜甜的,就好像跟吃了蜂蜜似的。
走出站台,吳明找了附近的一家飯店裏去吃飯,他們一邊吃一邊聊,突然吳明見白鳳舞停了下來,兩眼死死地盯著一個地方。吳明順著她的眼睛尋去,才發現電視裏播放的是那些幹屍命案新聞,好像是什麼專家拿來吹噓,所以一個台一個台的換著播。
白鳳舞見電視裏的幹屍和之前那護士的手一樣,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焦急地問道,吳明,我寧豔姐和新村哥呢,他們現在在哪裏?
吳明聽白鳳舞叫寧豔為姐,稱胡新村為哥,雖然胡新村是她們醫院的病人,但也不至於這樣稱呼吧,於是有點不好奇地問道,你跟他們很熟嗎?白鳳舞說,當然了,我們同住一棟樓,常常一起聊天逛街,簡直情同手足了。
聽白鳳舞怎麼說,想來也瞞不住她,於是隻好把寧豔過來和胡新村跑掉的事,一一講給她聽。
當吳明說人是胡新村吸的後,白鳳舞一邊搖頭一邊否定道,不可能的,不可能是新村哥幹的,他不會怎麼做的。吳明聽白鳳舞這麼肯定地幫胡新村說話,不竟讓他有一些醋意的道,現在就他一個僵屍,我們找了他這麼多天了也沒找到他,不是他還會是誰呢。
見白鳳舞不知道在想什麼想得入神,吳明又關心地說道,最近我們市很不太平,常常無緣無故地就有人失蹤,學姐,我看你還是先回去吧。
白鳳舞回過神來,她知道吳明是關心自己,不僅心裏甜甜的說道,我都已經來了,就算後麵有再大的困難,咱們也要一起共同去麵對。聽白鳳舞這樣說,吳明醋意全消,不僅感到十分幸福,自信也多了幾分,向白鳳舞用力的點了點頭。
走出飯店,吳明邊走又邊給白鳳舞講最近發生的情況,一聽說寧豔重傷住在醫院裏,白鳳舞焦急的馬上要去看她。一開始吳明擔心的反對,後來聽白鳳舞說她姨媽住在哪附近,又聽說她和寧豔的關係,於是答應先送她去姨媽家在去看寧豔。
原來她姨媽真住在醫院治療部附近不遠處的小區裏,到了小區進電梯,坐到十二樓左則一個房門前,按了一會兒門玲,幾分鍾後,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出來開門了。
那個婦女一見到白鳳舞就高興地朝她抱來問道,哎呀,我的閏女,你怎麼來了?白鳳舞說,我想姨媽了所以來看你啊。說完又問道,姨媽,表姐呢?白鳳舞姨媽說,你表姐就要嫁人了,今天她去試婚沙去了。
白鳳舞一臉驚呀地問道,什麼,表姐要結婚了,我怎麼不知道啊?白鳳舞姨媽一臉謙意地說道,你看,這不是還沒來得及通知你們嗎。這時她姨媽才發現,原來還有一個男的在白鳳舞身後,於是便問道,鳳舞啊,這是你男朋友嗎,長得蠻帥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