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氏一聽婆婆說要相公休了她,就驚了,麵上帶著驚怕的神色“娘,你說什麼呢,我既然嫁給了相公,生是趙家的人,死是趙家的鬼,你不能趕我離開啊,你是知道我的出境的,如今我娘家也回不去了,要是離了相公,就真的沒法活了,娘你千不念萬不念,再怎麼也看在我為你們家生了個兒子的份上,不能這麼狠心啊!”
趙安瑜他娘其實並沒有真的要休了錢氏,就如錢氏說的,她再怎麼不好也為趙家生下了孫子,說要休了錢氏隻是威懾的意思,讓錢氏知所收斂,見錢氏果然被嚇怕了也緩和了語氣“我並沒有說一定要休了你,隻是你既然嫁給了安瑜,女子出嫁從夫,就得遵從夫君的意思,安瑜既然要搬出去,咱們就得聽他的,不得有任何意義,身為妻子更不該質疑夫君的意思,你可明白?”
錢氏這會對婆婆的話自然不敢有異議“媳婦明白了,夫君說什麼我聽著就是了,搬出去就搬出去吧,橫豎這家裏的下人也太不像個樣子,一點尊卑都沒有,在我麵前這般托大。”
趙安瑜他娘見錢氏才沒說幾句,又暴露了本性,說出這般不知所謂的話來,便是下人,也是趙二虎家的下人,又不是他們家的下人,他們作為客人,還是寄居人下,隻有小心做人的道理,哪還有和錢氏這般自恃身份不知所謂的,不過到底錢氏還是服軟了,趙安瑜他娘隻是搖了搖頭,沒再多說什麼,兒媳婦是當初她為兒子選的,她當初沒瞧準看走了眼,苦果也隻有自己咽了。
錢氏見婆婆臉色又有些不好,心裏不知道自己哪裏又做錯了,討好得道“娘,你別生氣了,我這就去整理東西搬出去。”
趙安瑜見錢氏這般倒是把人叫住了“也無需這般著急收拾東西,村子裏的學堂還麼建好,還得有些日子才搬過去,我就是先與你知會一聲,你們心裏有數就好。”
且說江子期早些日子出發來新安城,這日終於到了,連濟民堂都沒去,直接先到了趙二虎家“什麼都別說,爺這幾日在路上辛苦壞了,吃不好住不好的,趕快整治些好的吃食上來,讓爺飽餐一頓再好好歇歇。”
江子期絲毫不客氣的對著林月說道,半點也沒有作為客人的自覺,這麼久不見,對著林月也不生疏“小月兒,沒聽見大哥我說的呢,還不快整治一桌好吃的吃食上來,你們家的飯食好,這麼多久沒吃到,可把我想壞了。”
“好嘞,你且等著,我去廚房吩咐人準備,不過即便是現在開始準備也沒那麼快的,我看你趕路而來,一路風塵仆仆,讓丫頭帶你去客房先梳洗一番,人也舒服些,有這麼會子時間,正好趕上飯食。”
林月這麼安排自然沒有再妥帖了的,現在他們家建了莊子宅子,住的地方也多得是,也不像以前那般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還得去城裏才行。
江子期梳洗完,好吃好喝了一頓,格外的舒爽,林月早就得知了江子期要來的消息,因著藥丸的事,一直等著江子期呢,見江子期吃飽喝足差不多了,迫不及待的就談起了正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