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見那人進來:“你做了什麼?”
那人笑道:“我的床奴,我可沒忘記剛才很熱情的是你。”
被他這麼一提醒,寶釵才想起,自己似乎聞到了一股香味,然後昏迷了,隱約中自己似乎渾身發熱,然後主動尋求那涼爽的感覺,更可悲的是,自己竟然還主動坐在一個男人身上,她的臉白了,看著眼前的人:“你下流。”
“我下流嗎?”那人過來,一把扯掉寶釵的床:“我可沒忘記這身體原本就是我先嚐過的,隻是昨兒你的味道更加的好了,可惜你已經跟別的男人已經有過了關係,因此有點美中不足,不過放心,你不過是床奴,所以我也不會說你什麼。”
寶釵抱著自己的身體,縮到一邊,她眼中全然是驚恐之色,那不堪的回憶似乎又出現了,當初自己似乎也是這樣被他強占做了床奴,難道現在自己還要這樣嗎。
那人似乎對於寶釵的驚恐很得意,一把扯過寶釵,強自將寶釵固定中:“很快好戲就好開場了。”說完根本就不管寶釵如何想,直接進入寶釵體內,不管寶釵如何求,他的眼中是一股陰氣,並且,他在寶釵的身上留下眾多歡愛的痕跡,寶釵終於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看寶釵暈了,他似乎很得意,從寶釵身體中退出,然後拍拍手,至今進來一對仆人,抬了個木箱子進來,那人讓人將木箱子打開,然後將不著寸縷的寶釵放進去,眼中是一絲的殘酷:“榮國府,我倒要看看,如今我給你們的禮物,你們可滿意。”然後又道:“去吧,將這禮物送去給榮國府。”
來人答應一聲就去了。
寶釵不見了,這讓薛姨媽很著急,眼看著這成親的吉時到了,這可如何是好,這麼大的事情自然也隱瞞不了賈母等人,賈母看著薛姨媽道:“你們平日有什麼仇人嗎?”
薛姨媽道:“老太太也知道,平日我們母女也就再蘅蕪苑中,根本就不出門,哪裏會有什麼仇人呢。”
賈母看薛姨媽焦急的樣子,隻好道:“先讓人找找吧,希望還能來得及,不然耽擱了吉時真不好。”
這時候,隻見周瑞家的進來:“老太太,姨太太,有人送了一個大禮來,那箱子很大,說是一定要等老太太和姨太太到了才能打開。”
賈母和薛姨媽都狐疑的看了一眼,然後過去,隻見是一個半人高,差不多一人寬的木箱子。
賈母讓人打開箱子,一打開,所有人都驚呆了,單間寶釵不著寸縷,身上紅青痕跡點點,雙腿間更還留著那汙穢之物,而寶釵雙目緊閉,看樣子是昏迷了。
賈母臉色一變:“取消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