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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弑父殺兄的六公主什麼時候變成孝女了?!”杜福狂笑之後,突然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反問道。
???!!!“住口!!……死到臨頭了!你還敢胡說八道?!……”羅凝芸心中頓時一悸,隨即厲聲嗬斥道——弑父殺兄的事兒,杜福竟然會知道?!此事不是隻有水逝痕知道嗎?!……看來今天想不大開殺戒都不行了!隻能快刀斬亂麻!!
“夜媚!想不到你不止無恥!竟然還這麼大逆不道?!我杜柔兒隻恨自己不能殺了你,為民除害!今天就算是死在這裏,二十年後我還會回來殺你!!”杜柔兒見羅凝芸惱羞成怒了,便知道杜福的話是正中了要害,立刻張牙舞爪的朝羅凝芸挑釁道。
?!“我無恥?!”羅凝芸的嘴差點被杜柔兒氣歪了,立刻怒吼起來,“我再無恥也比不上你!不知道是誰生怕自己嫁不出去,硬把香囊往人家懷裏塞?!”
??!!“你……那也沒你無恥!你長得又老又醜,還不知和多少男人苟合過!竟然恬不知恥的仗著公主的身分到處禍害良家少年!”被一下子戳到痛處的杜柔兒立刻針鋒相對的回敬道。
?!“你放屁!我什麼時候禍害良家少年了?!”羅凝芸氣得跳著腳的反駁道——首先“千人枕萬人騎”的那個是夜媚,不是她!其次夜媚每月十五招童子侍寢的事兒不是在公主府裏做的,所以對這裏的人來說那根本就是查無實據。再次,她是真的怒了,誰也不能侮辱她羅凝芸的人格!!
“你仗著自己公主的身份,強迫水侍衛——難道你敢說沒有這事兒麼?!”杜柔兒惡狠狠地盯著羅凝芸,厲聲質問道。
??!!“胡說!我,我什麼時候……”聞言,羅凝芸立刻就反駁了起來,但反駁到一半,這話卻變得不再那麼有底氣了——畢竟她強留水逝痕住在自己寢宮裏是事實,雖然他們之間清清白白,但這話說出去也絕不會有人信!記得上初中時,曾有好事者在黑板上寫了一道題:男+女=?而後又有另一好事者填上了答案:XXOO。同樣的事情,換成是問她,她也一樣不會相信。
“啞口無言了吧?!你仗著自己公主的身份強迫水侍衛,在府中早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了!”杜柔兒滿是鄙夷的繼續說道。
“不錯!水逝痕是我的人了!可那又如何?關你什麼事兒啊?”聞言,羅凝芸並沒有發火兒,隻是冷冷的一笑,挑釁的反問道。
?!“你!……你,你真不要臉!……”杜柔兒萬沒想到羅凝芸堂堂的公主竟然跟個市井無賴一般,說出這種無恥的話來,不禁瞠目結舌的愣在了當場。
“杜柔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都在打水逝痕的主意,可惜的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水逝痕根本都不搭理你,自始至終都是你自己一個人在剃頭挑子一頭熱——一廂情願的吧?!”羅凝芸毫不客氣的繼續冷笑道——靠!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紀的高材生啊!雖說是懶了點,但別的不會,比“毒舌”的話,作為以後將要穿來的女豬們的前輩,她絕對會為後輩們做個好榜樣才行!!
“……你胡說!!”杜柔兒立刻就像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掙開杜福拉著她的手,朝羅凝芸衝了過去,聲嘶力竭的嚎道。
“我是不是胡說,你自己心裏清楚!”羅凝芸鄙視的嗤道,“水逝痕要是喜歡你,我把頭剁下來送你當球踢!不管你怎麼想,水逝痕以前不屬於你,現在不屬於你,以後也不會屬於你——他跟你就沒有關係!”
“不是那樣的!是你仗著公主的身份強迫了他!”杜柔兒拒不承認的喊道,“對!就是這樣的!他本來已經接受了我的香囊!就是因為你仗著公主的身份逼迫他,所以他才不得不把香囊還給我的!……對!就是這樣的!你寢宮的丫鬟說過,是你逼著水侍衛留在你屋裏過夜的,他是實在躲不過才被你玷汙了的!!……”
???!!!“玷、玷、玷……玷汙?!……”羅凝芸終於被徹底激怒了——屎盆子不是這麼扣的!就算都說她跟水逝痕之間不清白,她也可以忍!但是什麼叫玷汙?!她一個大姑娘,怎麼能玷汙一個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怎麼?惱羞成怒了?”看到羅凝芸抓狂的樣子,杜柔兒不屑的冷哼道。
羅凝芸暴怒之下,一把就將麵前的紅木椅子拍成了一堆木柴——所有的人都震驚的愣在了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