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這麼說……邯關裏還都是祁家驥的兵將,應該不會幫著項傕的……俗話說得民心者得天下,項傕既然那麼壞,眾人一定不服。而且帶來的人馬也並非過多,與士兵相比,武力又差一截兒,要是能有個領頭兒的站出來,項傕就一定死的很難看!”說到這兒她打了個激靈,感情自從來到這個石器時代她就發現,這個‘死’字兒,其實並不遙遠……
“哈哈哈賢妹果然機智,與愚兄所見略同!項傕小兒不知深淺敢在三軍前揚威,不過是仗著一紙假文書,此番定要戳穿了他!先除了這匹害群之馬,再與諸將校共謀救主帥之計!”刁成虎說完抿了口酒。
“籲~~~~~~”
隨著急急的勒馬聲,樂伊和刁成虎一起往店外看去,隻見一個公子哥兒從馬上跳了下來,大步流星的衝進了酒望。
“掌櫃的~!好久好肉伺候!”他大大方方的奔樂伊這桌兒過來,十分不客氣的拖出凳子就坐在了一起。
樂伊已經瞪了他半天了,他居然連頭都不抬一下的徑自抽出筷子等上菜……
刁成虎在他麵前,用大拇指把劍從鞘裏推出了一寸……
“啪~!”樂伊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刁成虎被她嚇了一跳。
“你大爺的!你丫不是不來麼?!現在這是幹嘛呢?!出來觀光溜達還是看好戲呢?!小二~!算賬!別把這哥們兒的錢算我賬上!”樂伊說完離席就要往外走,刁成虎也已經站了起來,那人卻一把抓住了樂伊的腕子。
“坐下……”他剛張口,刁成虎的劍就抵上了他的喉結。
“放手。”刁成虎雙眼迸射著警告。
那人順著劍看了過去,手也隨即鬆開了,雙眼卻霎時布滿了敵意。
“……大哥!……他是祁家驥的弟弟,祈恒禦……”樂伊緊張的一腦門子冷汗。
刁成虎收起眼中的警告,將劍還入鞘內。
“不知閣下竟是祈小王爺!方才多有得罪,還望海涵。”刁成虎不見半點情緒的朝祈恒禦拱了拱手。
“是本王無禮在先,兄台不必掛懷。”祈恒禦站起身,也十分客氣的衝刁成虎拱了拱手。
樂伊差點兒沒傻了,這孫子是祈恒禦麼……?是不是昨兒晚上一宿沒睡折騰病了……?樂伊看他倆都正看她呢,就尷尬的一歎氣,邊坐下邊對刁成虎說:“……大哥,我還沒吃飽……”
刁成虎眼角藏著笑意,與祈恒禦一起若無其事的又坐了下來。
“你不是不來麼?”樂伊抄起剛才吃到一半的排骨,邊啃邊損祈恒禦。
“……”祈恒禦黑著臉看著她。
“得了~,來了就行!以後還是好兄弟!”樂伊說完把油乎乎的爪子在祈恒禦的肩上拍了拍……
三人在酒桌上邊吃邊商議,擬定了襲擊方案又酒足飯飽之後,就招呼兄弟上馬啟程。
四點來鍾的時候,小隊人馬抵達了邯關。
祈恒禦帶馬在關前來回溜達,邊撥馬頭邊衝城關上大喊:“我乃兵部尚書祈天祥親封平南將軍祈恒禦!還不速速開關落鎖請你家將軍入關!倘若貽誤了大事!小心爾等的項上人頭!”言畢,由懷中拿出一枚玉佩朝城頭軍校們一亮又揣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