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夫妻倆在大廈一樓裏裏外外找了半個多小時都沒有看到花小生的身影,報警之後,警方人員搜索了整座大廈和周邊地區的攝像頭,都沒有發現花小生的蹤跡。
以上這件事是我到了杭州之後方子策告訴我的,這是他受人之托正在做的事情,尋找一個叫做花小生的五歲男孩,我看了照片,小男孩很可愛,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古靈精怪難伺候的主。
熟悉我的故事的朋友一直都問我,林野,你怎麼老是遇到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你是從小就這樣嗎?還有很多朋友說看了我之前寫的幾個斷斷續續的故事很有興趣了解更多,有的人對zmc的黃義昂有興趣,有的人對蘇哲這個人有興趣,還有的人對我極其隱晦的提到的那個名為軍機二處的組織很有興趣,甚至有人發郵件來問我,軍機二處的處長是不是他推測的那位大大等等。
對了,還有一個朋友專程坐飛機來問我如何加入凡人協會,諸如此類。但是因為我經曆的事情很多都是不可以公開的,隻能隱晦的將一些情況轉述給大家,而有很多事必須要從頭說起,從哪個頭開始哪?應該從我平生遇到的第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說起,而這件事的起因我已經在開頭給大家說清了。
大學畢業之後,我北上新疆,在那裏待了三個多月。從南疆到北疆,幾乎是沿著天山山脈橫穿了整個新疆。
我出發的時候是二月份,五月初的時候我接到方子策的電話讓我到杭州。我收拾收拾行李坐了兩天一夜的火車來到了這個被稱作天堂的城市。
大學剛畢業也沒有多少錢,實習的地方又不和心意,因此別人在實習的時候我就背著包窮遊,等到方子策給我打電話時我身上隻剩下了從烏魯木齊到杭州的路費。
將近五十個小時的車程讓我坐的痛不欲生,當時我感覺那種痛苦應該是這輩子最難以忍受的了,後來經曆的事情多了反而明白了,真正的痛苦不會來自軀體而來自心裏。簡短截說,一到杭州方子策就帶著我到了他暫住的酒店,路上他就將花東的這件事說給了我聽,想聽聽我的看法,而我此刻哪裏有心思去想這件事,隻是愣了愣,讓他趕緊帶我去酒店。
方子策是我的好友加發小,我們之間不需要任何客套,因此一到酒店我就直接躺在了床上呼呼大睡。
方子策也不以為意,他是一個很有本事的人,能力很強,從他住的地方就可以看出,我們所在的酒店算的上杭州最好的酒店,而我住的房間則是此酒店特定招待貴賓的地方。
我可以說從地獄回到了天堂,呼呼大睡了十二個小時才起床。
醒來之後我出了房間,門口有一個服務員上前問道:“您好,是林野先生嗎?”
我點了點頭,他笑著遞給我一張信封道:“您好,你的朋友方先生有事離開,讓我將這個信封交給您。”
我道了謝接過他手中的信封,服務員笑了笑離開了。
方子策從來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信封裏有個便簽和一張銀行卡。
便簽上寫道:“林野,我突然遇到點急事連夜離開,卡裏有幾萬塊錢,密碼你知道。”
我將便簽撕掉扔在了垃圾桶中,伸了伸懶腰準備下樓吃飯。
從大堂經理口中得知我還可以在這裏住三天,這讓我原本打算到南京的行程臨時推遲了一下。
常言道:上有天堂,下有蘇杭,既然來到了杭州不到西湖轉一轉實在說不過去。
五月份的杭州天氣很不錯,其實就我自己理解來看杭州不管從哪裏說都是一所很適合居住的地方。
僅僅是一天的接觸,我就覺得杭州人的素質要比我之前到過的很多城市的人普遍高一點,這是我個人所見,不代表事實上就是如此。
在西湖旁轉了半天,天一黑我就租了條船打算夜遊西湖。
船不大,搭載四五個人沒有問題,我買了點小吃帶了些啤酒到了差不多湖中心的地方就任由船自己飄蕩了。
在夜色的映照下西湖很美,我躺在船的甲板上(暫且叫甲板吧,我也不知道這種小船船頭的地方如何稱呼。)任由小船飄蕩了一個多小時,靠近了岸邊。
突然不遠處的岸邊傳來一個聲音:“不好了!有人跳水了!”
我警覺的站了起來,向著聲音來源看去,隻見三四十米外的岸邊瞬間圍滿了人。燈光的映射下,隻看到距離岸邊的地方泛著水花。就在我站起身的時候就有一個身影撲通跳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