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飛還沒進門,一股強烈的藥物的氣息撲鼻而來。
張小飛多吸了那麼一兩次瞬間感覺神清氣爽,怪不得那些醫者都能那麼的健康,在這種環境下病菌也是少了許多。
“少爺,你來啦。”小嬋低著頭聲音有些有氣無力準備給張小飛行禮,但是被張小飛阻止了。
“藥醫師,小嬋的傷情怎麼樣?”張小飛看向麵前正在抓藥的長須老者。
“她受了內傷,傷了筋骨,需要一些時間的調養,也有可能會出現生命危險,不過下人的命都非常硬,我這裏抓幾幅藥給她,過那麼一兩個月也許就會好了。”長須老者一邊念叨,手中的動作也沒有停止。“唉,居然下手如此凶狠。”
“危急生命?!就算要好也要一兩個月?這麼長?”張小飛驚訝道,隨後轉頭也不顧小嬋的掙紮,查看了下小嬋的傷情。
一塊紫色的淤血凝集在腹部,在平滑的肌膚之中像是一塊爛泥凝固在那,萬分猙獰。張小飛沒有被小嬋雪白的肌膚所吸引,而是被這塊觸目驚心的傷口所震怒。
“這個畜生到底用了多達力!”張小飛太陽穴附近青筋暴漲。
“藥醫師,難道就沒有更快更好的治療辦法嗎?”
“可以用一品金瘡藥治療,但是金瘡藥價格昂貴,她隻是個女仆,沒有資格使用。”藥醫師頭也沒回,隻顧著自己手中的藥材,喃喃道。
“沒資格使用?”張小飛指著小嬋說道,“難道她跟我不一樣,就不是人了?用藥還談什麼資格不資格!”張小飛不希望小嬋因為自己忍受一兩個月的痛苦,而希望她能夠馬上康複。也許這樣下去小嬋都撐不過一個月!
“少爺,難道你不知道一品金瘡藥需要許多藥材配置,而配置藥材的錢足夠買下這麼一個女仆了。”藥醫師語氣冷冷的,像是在嘲諷張小飛的無知,“而且這種藥在緊要關頭可以救人一命,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就使用。少爺你要知道,她隻是一個女仆。”當說到‘女仆’二字的時候,藥醫師特意加重了語氣。其中更是包含了一種不屑,這個世界拳頭大就是硬道理,而張小飛假如不是身世好,還比不過這個小女奴!
“少爺,小奴按照醫藥是所給的藥方也能康複,少爺不用擔心了。”小嬋輕聲說道。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小嬋的身體卻是在如實的回答張小飛,現在的情況很差。
“果然沒有什麼區別,人在哪都一樣,什麼狗屁的醫道,在你們這些人眼中還是利益更重要。”張小飛想起了前世的現實生活,跟這裏根本沒有什麼兩樣!
“既然你覺得這藥貴,不願意使用,那我自己出去買,花老子自己的錢!小嬋你就在這裏等著,我去幫你買金瘡藥!”張小飛說完轉身離開。
藥醫師有些戲謔的看著張小飛離開的背影,仿佛在嘲笑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金瘡藥的價格可不是你一個小孩能夠承擔的,嗬嗬。”這是藥醫師的心裏話,並沒有說出來。雖然他這麼想,但是也沒有停止幫小嬋抓藥,就算他是一個廢物少爺,但是也是少爺。
走在街上,張小飛清晰的記得藥鋪的位置,畢竟這個身體上一任主人可是藥罐子,平時沒少去藥鋪。
藥鋪的藥童看見張小飛這個藥罐子來了,急忙喊來了藥鋪的老板。
“張少爺,今天哪裏不舒服啊?”藥鋪老板問道。
張小飛被這麼一問有些汗顏,其他人打招呼都是問你吃了沒,唯獨對自己打招呼是哪裏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