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相子見念慈來到禦膳房,卻也神色淡定,並無吃驚的意外,反而走近念慈跟前笑道:“果然有兩下子,便是太後將你治罪,你也可照樣赦去罪名,是有兩下子,我太小瞧了你了。隻是你一個如此花容月貌的小女子,何苦在此與我鬥,不如在閨房裏繡繡針線,豈不是更好?”
念慈笑道:“若非師傅臨終所托,我還真不願與你韋公子有任何相連之處。”
韋相子一臉浪笑,原本倨傲的神態更甚的令念慈厭惡,卻涎了臉湊近笑道:“念慈姑娘莫不是要說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吧?如若這樣便也不失為一個好方法,你與我,不再為敵,而是結為夫妻之實,那素菜門便不分你與我,而是我們倆人共有,哈哈哈,如此一來,才是最佳選擇呀!”
韋相子此言一出,令念慈惱羞成怒,卻一時不知何以回他話,韋相子頓了頓又說道:“若非當初不知你是個女子身,我也便不會一意要那個容芷兒,害得錯失了一親芳澤的良機,念慈姑娘,你大可考慮方才我的提議,如何?”
念慈輕啐了他一口,笑道:“你省省心罷!做你的春秋大夢了!道不同不相為謀!”
韋相子卻見這小女子性子剛烈,反倒引來興趣,笑道:“好是個性的女子,你還未細酌量,怎知道不同?想想你我皆是為了素菜門,如若同心協力,不定可把素菜門做得更好,你說是不是?”
念慈已是氣極,不願與他再糾纏不休,便索性不再理他,而專事手中活計。韋相子卻仍是笑眯眯地盯住念慈看,不由一時色心大起,這女子雖是害得自己進了獄,也讓父親慘遭斬首,本應對她恨之入骨,卻一見她如此風流樣貌,不禁忘了對她的仇恨,反而生了幾分遐思來。
韋相子見一時這禦膳房並無人進來,不由得打起了自己的算盤來,方才所說正是兩全其美的妙法,將念慈納為妻妾,那麼也便無人可與自己對手,又更可錦上添花,而話說回來,這念慈如此剛烈不二,必是難以馴服,韋相子一想,唯有生米煮成熟飯,那這念慈也便無計再施了。
韋相子打定主意,便將那禦膳房大門關上,此時隻有兩人,韋相子悄聲步近,便忽地撲向念慈,兩臂死死箍住念慈,又道:“你便從了我罷!我會侍你不簿的,跟了我吃香的喝辣的,榮華富貴都有你的享受!你從了我!……”
念慈早聽出韋相子輕悄的步音,不料他卻由後背抱住,念慈拚命掙紮,而這韋相子本便是練武之人,力氣體格皆是過人,一時掙不開,韋相子急於得手,便將一手伸入念慈衣裳內胡亂摸索,又勁力一扯,念慈衣物撕裂開來,裸露****大半春光,念慈好是氣急,不知何處來的雷霆之力,一掌便將那韋相子拍出丈餘遠,韋相子此時正如發狂的野獸,欲對念慈整個吞下,卻不知這念慈柔弱萬般的女子竟不知何處來的勁力,將自己拍出一丈遠,直是暗中吃了大驚。
念慈捂住前胸,道:“韋相子,你若仍是意圖不軌,我這一喊,你便等著吃大罪吧!”韋相子一試嘴角溢出的血絲,冷哼了一聲笑道:“好!好個巾幗女子,嗬嗬,好!我韋氏之門若能娶到你這樣的女子便不枉此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