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浣寧市一批近 7000 人的恐怖部隊已被我布刑警部剿滅。其行為詭異,身體能力超乎常人,這究竟是……”路邊那破舊而又孤立的電視屏幕,宛如一個孤獨的舞者,在寂靜的街角翩翩起舞。街道稍顯冷清,仿佛被時間遺忘的角落,路燈下,一位略顯疲憊的中年人宛如一座雕塑,靜立傾聽著。他胸前的警徽閃耀著,如同一顆璀璨的星星,右手緊握一物,仿佛那是他生命的全部。他的眼神略顯呆滯,被無盡的思緒所淹沒。
他轉身朝著那老舊小區走去,今夜此處異常靜謐。漫步至一扇紅木製大門前,推開半掩的門——
隻見一個青澀稚嫩的小孩宛如一片凋零的花瓣,飄浮在一片猩紅的血泊之中,尚有溫度的鮮血如蛇毒般沾染到男人的腳趾。他頹然倒地,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嚨,無法呼吸。四周死一般的沉寂,男人的手機卻如一頭受驚的野馬,劇烈震動著,跳出一條信息——
“我說過,我會報仇的。”
……
在如水的月光下,黃宇森像雕塑般佇立著,手中夾著半截煙,雙臂沉沉地搭在陽台護欄上,旁邊是正撥著號碼的手機,仿佛藏著什麼秘密。他胸前的警徽,恰似夜空中最亮的星,在月色下閃耀著冷冽的光芒。他緊緊握著右手中的一張藍色芯片和一塊紅琉璃碎片,那芯片猶如神秘的鑰匙,而紅琉璃碎片則似燃燒的火焰,未曾吸過的煙卷已燃至指尖,仿佛在為他的沉思增添一抹淡淡的憂傷。有人推開門走了進來,黃宇森轉身走進屋裏,站在血泊前,凝視著那個女人,麵前的這個——
“我不是說過我會來救人嗎。”女人向前邁了一步,黃宇森攔住了她:“但還有更好的辦法。”
“別開玩笑了!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碰‘那種東西’!”
“可是他……你知道的,他叛變了!我絕不會讓你重蹈孩子的覆轍!”
“你別在這裏逞強了。”
女人尚還年輕,俏麗的眼眸尚能托起長長的睫毛。然而,兩人皆笑不出來。
“他已經找過我了,你不必擔心,隻要借助這股力量……”黃宇森拿起紅琉璃碎片。“那根本不是真正的活人!”女人怒吼道,“他隻是一個毫無意義的軀殼……你和那個人的戰鬥還沒讓你醒悟嗎……”
“住口!!!”
萬籟俱寂,黃宇森的手中緊緊攥著另一樣物件。所以……你會運用你的能力……來對付我麼……”
落淚了,下雨了,夜深了。黃宇森走到女人麵前,與她並肩而立。
“務必將這枚芯片交予他使用。”黃宇森將藍色水晶芯片放入女人手中,低著頭,看了看地上的屍首,示意女人救人。“還有……多加小心。”
“這是……小克的。”黃宇森沒有答話,屈膝跪在血泊中,輕柔地摩挲著小孩的麵龐。
兩人自此再無言語,夜幕,就這樣無聲無息地降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