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逛了一天妓院,最後在英雄閣喝的是人事不省,被人硬抬回去的。”
“是嗎?難道李毅他喜歡男人?嗬嗬,真沒看出來啊!那應該是假作英娘的吧?”
“你看他長的本身就有點女人氣,隻是沒想到他這麼大膽,帶著那麼多人明目張膽的去英雄堂。”
“找的是哪位?”
“是新來的鸚哥,我去過一次,那個鸚哥平時不會接客的。他自命清高不陪睡,隻是說說話就得五十兩銀子,貴的要命。”
“今天李毅要去泰和府,怎麼萬裏程沒來送呢?”
“你還不知道嗎?”
“什麼?”
“萬大人病了,原來那對鬥雞眼都要合二為一了。好像是急火攻心,有點癡癡呆呆的。”
“是嗎?我這幾天有些事,還不知道這些消息,還有什麼特別的嗎?”
“嗬嗬,還有就是古家糧行昨天失火了,那個古老板損失慘重,險些沒背了氣。自從李毅去過英雄閣,那個鸚哥便神秘消失了,英雄閣也關了門。”
平金的各位大人聚在平金的北城門,七嘴八舌的說著八卦新聞。如今平金最拉風的當屬平金州牧李毅。不管是大街小巷還是老幼婦孺說的最多的便是他。
一會傳李毅是被人打瘋了,一時犯了病,才會放糧賑災的。
一會又有人說李毅一天逛遍了平金所有的妓院,睡了二十個小丫頭,每個都是沒有超過二八年華,美得和天仙似的。
緊接著又有人開始大肆宣揚,李毅其實是好男風的,他手下的五千親兵每個都和他有過一腿。
傳言四起,傳的是越來越邪性,不管是捕風捉影,還是空穴來風,反正是傳的神乎其神。說的圖個盡興,聽的圖個樂嗬。至於這些東西能不能經得起推敲,也沒有幾個人會去在意。
馬敘海臉沉似水,這次李毅放糧賑災他可吃了個啞巴虧。老鷹竟被家雀啄了眼,那是說不出的氣啊。整整三天他都是寢食難安,怎麼琢磨也沒想明白,城庫司的糧食是怎麼沒的呢?難道這個李毅還會什麼法術不成。
一邊的馬知遙也是皺著眉,他對李毅的謠言不感興趣,但他對古家糧行的大火很是好奇。那古老板一向精打細算,謹小慎微,古家怎麼會起火呢?不會是李毅幹的吧?不然他命人給自己送來的種子是從那來的。這個李毅還真是敢幹啊!竟然他這麼敢幹,那自己還得上他家多去撞幾次牆。到時別說種子,就是銀兩,耕具都能有了著落。不錯!不錯!
馬知遙想的是心花怒放,不禁笑出聲來,引來大家一頓白眼。
胡鶴腆著大肚子,很不識趣緊接著也笑了出聲。這個李毅還真是有趣,放糧賑災用了朝廷的官糧,還敢大搖大擺的去泰和府。怕是督察司,城庫司,已經秘密的把消息送了出去。他這一去不就是羊入虎口嘛?最好是別回來,到時李家剩下一屋子女人。自己再去慰問一番,許諾說幫她們救出李毅,還怕她們不會乖乖的交出五千人馬。隻要人馬到手,救李毅的事那就得看老天啦!盡人力聽天命,誰也怪不得誰!
李毅騎在馬上,老遠便看到前來相送的同僚。一個個神情怪異,看自己的眼神透著一股子邪氣。
“李叔,這些人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為什麼這麼看我?”
李木為難的幹咳了兩聲,想著措辭。
陪同李毅去泰和府的夜鷹不悅道:“別說你啦,就是李家所有的親兵上街都是這樣,你還沒聽說嗎?”
李毅好奇道:“什麼?”
李木緊張的向夜鷹使了個眼色,怕他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
夜鷹沒有理會,直言說道:“自從你上次去過一次英雄閣,外麵都傳開了,說你好男風,李家所有的親兵和你都有一腿。”
“什麼?”李毅驚呼。這到底是哪跟哪啊?和五千親兵都有一腿,自己還沒有那麼饑不擇食吧!
“這是哪個烏龜王八蛋傳的?”李毅怒罵,看了眼身邊的歐陽博,李木,夜鷹還有跟隨的四個親兵。
李木輕咳一聲,壓低聲音說道:“如果屬下猜的沒錯,這些話應該是平金的一些官員特意傳出去的。少爺放糧賑災很得民心,這對其他官員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
可是他們又抓不到少爺其他什麼把柄,所以拿這些事做文章。想詆毀少爺清譽。”
李毅低聲問道:“那依李叔看應該是誰?”
李木回道:“應該是督察司的人。現在把風放出去,方便他們日後做文章,找機會參少爺為官不清,不能潔身自好。”
李毅望著馬敘海的方向,看到他身上的大氅,狡黠一笑。
李木忽然想到什麼,不解的問道:“少爺,不知道少爺那天對老太君說了什麼。今天一早老太君便把多年沒用的軟甲拿了出來。還把她的青龍戟也拿了出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