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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打!”隔壁的醜男人臉脹的通紅,一瘸一拐的從那房中走了出來。他身邊的隨從聽老爺發了話,衝上來七八個大漢,都是膀大腰圓,一臉橫肉,不分青紅皂白,掄起拳頭,見人就打。
夜鷹,歐陽博迎了上去,和那些隨從打到一處。他們二人身手敏捷,隨手便掀翻了三四個,那些隨從倒在地上的呲牙裂嘴的呻吟著,大概是斷了骨頭,沒有一個能爬的起來。
老鴇苦著臉,躲在遠處,慌亂的求著:“爺,唉喲!各位爺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可不要拆了我們這花樓,我們這的姑娘都指著這花樓吃飯呢!爺……”
“啊!“老鴇一聲尖叫,抱著頭踉踉蹌蹌的逃下了樓。一個茶盞正打在那老鴇剛剛站過的位置,被打的粉碎,留下一片水跡。
樓下的公子老爺們逃的逃了,留下的幸災樂禍的躲在一邊抬頭看著熱鬧。院子裏的姑娘們興致勃勃的在對麵的樓上起哄,不停的喝著倒彩。
也許是平時伺候人受氣太多,這回總算找到發泄的地方,跟著太子出宮的那兩個老太監,徐多福,阿貴可來了精神,勁頭十足的丟著茶盞,茶壺,木凳,但凡能丟出去的,都丟了出去,到處橫飛,被砸的七零八落。
那醜男人一見落了下風,嗷嗷的鬼叫著,將手一揮,身邊留下保護他的四個高手,也被派了出來。和夜鷹,歐陽博糾纏到一起,拳飛腳踢的上下躥騰。
周慶坐在房中隻是看著熱鬧,沒有出聲阻止,不管怎麼論都是對方無理在先,他可不會受這個氣。
李毅找了一個相對安全的位置,手裏還拿著徐多福給她的那個茶盞。見歐陽博招招占先,興奮的大叫:“打的好!打的好!”
歐陽博這邊打的火熱,另一邊徐多福,阿貴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那醜男人身前。三個男人纏到一處,揪頭發,又掐,又撓的,根本沒有什麼招式。那醜男人雖然墊腳,卻力氣很大,狠掄起拳頭,正打在了徐多福的眼睛上,疼的他捂著眼直叫,等他放下手已變成了熊貓眼,逗得阿貴忍不住噗嗤笑出聲。
“笑什麼?笑什麼?咱……爺……還沒有受過這氣呢!給我打!”
他這話音剛落,那醜男人不知道在哪撿起了一根斷了的蹬腿,衝著徐多福的腦袋砸來。徐多福眯縫著眼,躲閃不及,驚了阿貴大叫一聲,李毅回頭看的真切,二話不說,將手中的茶盞丟了出去。正打在那醜男人的額頭上,淋了他一頭茶水,還起了又紅又腫的一個大包。
那男人拿著蹬腿,捂著頭,氣的怒喝:“反了,反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當朝的儒賢王是我的妹夫,你們連我都敢打,今天我讓你們都得見血。”
徐多福,阿貴聽到這話,臉色變的難看,火急火燎的跑了回來,進到房中附在太子的耳邊說了些什麼。太子臉色一沉,起身用折扇掩麵,準備離開。
徐多福先跑了出來,到李毅身邊,有了共同打架的情誼,眼神也變的親切,“李大人,對方是儒賢王的人,一旦引來官差怕是會驚動宗人府,要是讓大臣們知道太子在花樓打架,會生很多事端。我們還是護送太子先走了,這裏……”
李毅識趣的應下,“這裏我們先拖住,還是護送太子回宮要緊。”
徐多福滿意的點頭笑過,與他更親近了幾分,其他人護著太子匆忙的下樓。夜鷹抬手掀倒一個大漢,看了李毅一眼,衝歐陽博囑咐道:“保護好少爺,我們先走了。”
歐陽博點頭答應,雙手發力硬拉下二樓的護欄橫木,橫在麵前舞的呼呼生風,攔住了對方所有躍躍欲試的隨從。
“你先走,直接回家。”
李毅躲在歐陽博身後,哭笑不得,“歐陽,我們的任務是拖著這些人,讓‘爺’回家。看到那人頭上的包了嗎?是我砸的,就算他讓所有人走,也不會讓我走的。”
“你們愣在這幹什麼?上去給我抓住那個小白臉,敢和我搶女人,我今天非拆了他。”
那醜男人指著李毅,氣的暴跳,狠踹了一腳,踢出了一個隨從。那隨從踉踉蹌蹌還未站穩,被歐陽博橫掃一棍,挑到了樓下,摔得全身抽搐,口吐白沫。
“你走,我會拖著他們!”
“爺,快走吧,快走吧……”
李毅向對麵看去,那些鶯鶯燕燕的美人們揮動著手中的絹帕,衝著她大叫。還有不停向他拋媚眼的,在她們眼中自己已然成為護花使者,比那醜男人可要受歡迎的多。看來長著一張好看的臉,還真是有用,即使打架,也有主動幫忙的。其實也是,就那醜男人長的模樣。哪個女人被他抱著都得吐出膽汁來。簡直就是老牛吃嫩草,還是隻跛腳的醜牛。一朵鮮花要是插在這堆牛糞上,根本是暴斂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