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淵看著宋俊寧笑得雲淡風輕,“你們把我帶走,這裏會出大事的!”
宋俊寧意味深長地看了顏淵一眼,“你先保證你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再說大話吧!”
就在宋俊寧轉身的那一刻,顏淵就突然發瘋似的喊道:“你們不要把我帶離伶歌鎮,不然她興風作浪的!”
沈局長一臉的驚訝,“什麼伶歌鎮,這裏不是安寧鎮麼?”
宋俊寧瞪著顏淵,“沈局長,這事回頭再和您說!”
宋俊寧回頭瞪著顏淵,“你其實就是一個沒人性的魔鬼,但你也別得意地太早,自古邪不勝正!”
等沈君他們把顏淵押上了車,宋俊寧走進了幽冥樓,把身上的戴的龍形吊墜藏在幽冥樓的牌匾底下,嘴裏喃喃自語,“君凝,麻煩你跟她們說幫我一起解決這個魔鬼!”
隨後,顏淵和他那副手,以及戲園子的人,還有在地下室找到的小夥,就這樣被宋俊寧他們連夜弄回了市裏的警局。
天蒙蒙亮,宋俊寧就站在警局的走廊上發呆。
“宋隊,早啊。”一路過的同事和宋俊寧打招呼,宋俊寧也隻是象征性地點點頭。
“宋隊,目前我們正打算去問一下那個從地下室帶回來的小夥?你要不要旁聽?”
就是這一句話,把宋俊寧叫回了魂。“要,待會那顏淵我要親自審問。”
宋俊寧慢悠悠地走進會議室,那小夥很端正地坐在一張軟椅上,臉上雖然經過處理,可臉上還是有一道道的很細致的刀痕。
宋俊寧很悠閑地靠在牆上,而坐在對麵的刑警很隨和地開始詢問,“姓名?”
“蘇樂!”小夥很隨意地說出自己的名字。
“你為什麼被顏淵囚禁在地下室裏?”小夥仔細地回憶事情的經過,眉頭緊緊地皺著,好像感覺非常痛苦。
許久之後,小夥才如釋重負地開口,“你們也不用一一問我了,我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訴你們。”坐在對麵的另一個女刑警笑了笑,溫聲說了句,“好的。”
“三年前,我和顏汐在一家軟件公司認識,後來相處久了,相互了解了,就互相喜歡了,可誰知一年後的一天,她和我說,有事要回家一趟,可誰知竟一去不複返。可一周後,我接到顏汐的電話,電話那頭的她,哭喊著,說他們侮辱了她隨後電話裏就沒有聲音了……”小夥說道這裏連聲音都在顫抖。
對麵的女刑警看著緊張的小夥,連忙說:“你還好吧,還可以繼續嗎?”
“後來我覺得事有蹊蹺,我有不能因為一句話就去報警,所以我趁假日的時候來到了戲園子,當我問起顏汐的情況時,他們卻說顏汐在一場意外的火災中燒死了,不過當時天色已晚,讓我住一晚。當然我就住了下來,可誰知第二天就在地下室裏了。”
“後來呢?”女刑警繼續追問。
“後來,他們就這樣把我困在地下室裏,天天餓著我,餓的軟綿綿的,才給我送一點吃的。在這一年裏,我老是夢見顏汐,老是跟我說一句話,當晚讓你走,你為什麼不走,其實當晚我有夢見顏汐,可夢裏的誰在意。”此時小夥的頭上已經是密密的汗珠。
小夥看著女刑警震驚得表情,咬咬牙堅持說下去,“就這樣過了一年,有一天他突然闖了進來,叫人把我綁在了十字架上,然後就擺上了那些東西,可誰知那些東西一擺上,我的身上就好像有萬千螻蟻嗜咬著,後來他又來說,說隻要我答應和顏汐結陰魂,就讓我少受點嘴,我不答應,他就用美工刀割我的臉。就在我堅持不住要答應的時候,顏汐的鬼魂就出現了,他告訴我不能答應他,不然會死很多人,後來我才知道那是什麼陰陽咒術。後來他又用我來威脅顏汐,我終於知道他把我囚禁在地下室是為了威脅顏汐。最後威脅不成,他就把她的魂魄鎖緊了木偶裏,由於她被燒得麵目全非,她又讓她去害人,找人皮做臉譜……”
女刑警聽完,手中的筆啪嗒一聲掉到了地上,宋俊寧臉上已經看不出任何表情了,隻是輕輕說了句,“找人把他送回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