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大亂,群雄四起。
皇上把眾人遞的繳文扔在地上,“這些個人狼子野心,天下都是我家的,我做什麼還用得著跟他們稟告不成?”
眾大臣噤如寒蟬,別的都還罷了,隻是那奸(和諧)淫幼(和諧)女,你說皇上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呀,怎麼會做出這種傷天敗德之事?
“啟稟皇上,京城最近屢屢有幼童失蹤,眾人遍尋不得,叛賊借機造謠,隻要皇上責令刑部,從速破了此案,把元凶繩之於法,謠言不攻自破。”
皇上一看是賈政,這氣就不打一處來,恨不能拿玉璽砸破這個迂腐的老夫子的頭。
抓人,抓人,抓誰?難不成他還想抓他不成?
“退朝。”皇上陰著臉道。
回到鳳藻宮,賈元春和薛寶釵迎了出來。
“皇上,因何臉色這麼差?”賈元春關心地問道。
“還不是你那父親。”皇上悻悻地道。
賈元春看向夏守忠,夏守忠趕緊把朝堂上的事情詳細的說了出來。
“皇上別生氣了,氣大傷身。”薛寶釵替皇上按摩著肩膀,手勁不輕不重,恰到好處。
皇上摸著薛寶釵那胖乎乎的小手,享受的閉上眼睛。
那薛寶釵無意當中知道了皇上的秘密,竟然帶著十個小女童進宮,惹得龍顏大悅,竟然封薛寶釵為魏國夫人,隨時可到後宮來探視賢德妃,享一品俸祿,賈元春看了暗恨,可是卻無可奈何,誰讓她辦不好皇上交給她的差事了,她的兄弟還沒有品級呢,那薛寶釵時不時就會帶著一些小女童進來,一來二去的就和皇上勾搭上了,要說一個人要是對一件事情持之以恒,那是一定會得到回報的,皇上也知道,薛寶釵畢竟名義上是賈寶玉的妻子,他不好奪臣之妻,可是,還是貪戀薛寶釵那滑膩的肌膚,絕美的相貌,索性就跟賈元春說了,隻要薛寶釵一來,賈元春反倒成了宮女了,把鳳藻宮倒出來給兩個人歡愛。
因為眾人都知道薛寶釵是賢德妃的弟媳,倒也沒人懷疑。
“皇上,臣妾覺得,家父之言到不失是條妙計。”賈元春看著兩人膩歪,心裏跟吃了蒼蠅一樣,可是她能有什麼法子?皇上就是和皇上,她抓不住皇上的心,隻能自怨自艾,除了這樣還能怎麼樣?
“什麼妙計,難道叫他把朕給綁了去嗎?”皇上不滿,開始的時候,他還掖著藏著,可是,漸漸地,他也不覺得那是什麼事了,現在後宮大多數嬪妃都已經知道他的這個癖好了,所以,他也不用掖著藏著了。
“當然不能把皇上怎麼樣了。”薛寶釵嬌笑。
“可是,我們可以隨便抓個人,就說他是那抓女童的人,皇上說是,誰還敢說不是呢?”薛寶釵精明地道。
“兩位愛妃真聰明。”皇上摟住兩人開心地道。
賈元春強自歡顏,薛寶釵巧笑嫣然。
賈元春心裏犯著別扭,可是,臉上卻不敢露出什麼來。
薛寶釵雖然覺得魏國夫人這個稱號比不得皇妃,可是,也知道這種事急不得的,她也知道賈元春心裏嫉恨著她,可是,那又能怎麼樣?她可不想這一輩子就守著她那個沒有出息的弟弟,最近那賈寶玉又不知道抽的什麼風,如魔怔了一般,每日裏擺弄胭脂水粉,她怎麼就嫁給那麼一個廢物,既然皇上喜歡她,她就要抓住一切機會。
“皇上,我們今天來點新花樣如何?”薛寶釵嬌笑著往皇上懷裏躲。
“哦,什麼新花樣?”皇上好奇的問道。
薛寶釵笑著湊近皇上的耳朵,皇上聽著她的主意,她呼出的氣吹到皇上耳朵裏,癢癢的一直到心裏。
“你這小妖精,就你花樣多。”皇上用手點了一下薛寶釵的瓊鼻。
“皇上,人家還不是為了你麼?你那麼厲害,人家怕一個人伺候不好你。”薛寶釵笑道,眸子裏卻閃過寒芒,賈元春,過了今天,我看你還怎麼裝高貴。
賈元春不解,皇上笑著把薛寶釵的主意講出來,賈元春看著薛寶釵的眼神恨不得把她給吞進肚子裏,好歹她也是大家閨秀,怎麼會想出這樣的餿主意,竟然比青樓裏的女子還下賤,是了,她根本就是商賈之女,你還能指望她高貴到哪裏去,要不說這人隻能看到別人的缺點,看不到自己的,想當初她用的那些手段,還不是從青樓裏學的?
“賈妃,你怎麼還不脫?”皇上和薛寶釵身上早就剩下了褻衣褻褲。
“這就脫,這就來。”賈元春努力讓嘴角上揚,可是怎麼看那也不像是一個笑容。
賈元春僵硬著身體脫下衣裙,瞪著薛寶釵的目光灼灼,遲早有一天,她要把今天所受的侮辱加倍討還。
薛寶釵含笑看著賈元春,她心裏未嚐不知道賈元春心裏想的是什麼,可是,她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隻有走下去,不管前麵是荊棘還是懸崖,賈元春不是自認清高麼,她就不信了,一個一絲不掛的女子有什麼尊嚴可言,她們這不過是伺候同一個男人罷了,再她的麵前想要裝出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她偏不讓她順心如意。
薛寶釵媚眼如絲,挑釁地看著賈元春,這世上也不過隻有兩種人,男人和女人,誰又比誰高貴一些?想拿身份壓她,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薛寶釵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