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我隻是想帶你去我那裏看布防。”水溶無辜地看著黛玉。
“水王爺前麵走,屬下自然會保護好王爺。”黛玉調皮地道。
水溶眸子深邃,其實,一直都是黛玉有意無意的保護著他,他默默地轉過身去,走在前麵,黛兒,相信我,從今天起,換我保護你。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到了水溶的房裏,對著沙盤演練起來,越到後來兩個人的神情越凝重。
“王爺,林軍師求見。”侍衛稟告。
水溶和黛玉對視了一眼,林海進來,看著桌子上的沙盤,心中一動。
“原來你們也想到了。”林海欣慰地道。
“可是,爹爹,現在要換防似乎不大現實吧。”黛玉苦著臉道。
“隻要我們挪動一下兩個營的位子,形勢就會不一樣。”林海抹平兩個營盤,隨手又堆起兩個營盤。
水溶和黛玉雙眼一亮,黛玉拉著林海的手,笑道:“到底是爹爹。”
“薑還是老的辣。”水溶也一臉的敬佩,拿著兵符出去傳令。
“黛兒,你母親好麼?雪雁現在怎麼樣了?”黛玉匆匆過來,還沒有來得及細說家裏的情況呢。
水溶傳完命令,進來聽到林海的問話,他看著林黛玉,其實,他也掂心林榮他們,林黛玉把雪雁的情況說了,林海聽了,默默點頭,看來這是黛玉是通過喇叭花知道的信息救了雪雁他們一家,林海看了一眼水溶,不打算解釋,他卻不知道水溶打小就知道黛玉這個特能,隻是,水溶的嘴也是個嚴實的,竟然誰也沒有當誰說。
聽黛玉一直講到再城外被鳳麟要挾著,轉過沛陽城。
水溶眼眸幽深,“黛兒,讓你受苦了。”
水溶自然明白這許多人要是進入沛陽城意味著什麼?
林海看了黛玉一眼,“黛兒,鳳麟怎麼會答應你繞城而過。”
林海總覺得這裏麵有什麼是黛玉漏掉沒說的。
“我用毒製住了他。”黛玉心虛地眨眨眼,讓眸子裏顯得天真無邪。
林海看了看黛玉,黛玉越是撒謊,一雙水霧氤氳的眸子就睜得越發的大,顯得很單純的樣子,林海暗歎歎一口氣,黛玉現在是越打越有主意了,以前何曾對他們隱藏過一星半點的事情?
鳳麟站在門外等了好久,就等著黛玉眉飛色舞的學著怎麼把堂堂一國之君打扮成妖嬈性感的尤物,可是,裏麵卻靜了下來,他深吸一口氣,猛地推開門進去,要說他這個皇上也夠不地道的,不讓人家通報不說,竟然卑鄙的點了侍衛的穴道。
屋內的三個人看到鳳麟,麵色不變,可是心裏卻各懷心事,水溶微側一下身子擋住黛玉。
黛玉心中揣揣,不知道他可聽到剛剛眾人的談話,若是聽到了,那麼,他必然已經知道她就是林黛玉了。
林海漫不經心的一揮手,把沙盤給撫平。
“朕的皇後,你真淘氣,怎麼跑到這裏來了,若是叫人家誤會你是奸細,就算朕貴為皇上,也救不了你。”鳳麟笑的這個冷,上前去就要抓住林黛玉。
水溶身子一側,擋住鳳麟。
“鳳兄,你認錯人了。”水溶很生氣,黛兒是他的,誰也搶不走。
“是麼?你是在質疑我連自己的皇後也會認錯麼?”鳳麟冷冷的盯著水溶,假如目光可以殺人的話,他毫不懷疑水溶已經死了千次。
林海看著兩個人用目光廝殺,不由得看了黛玉一眼,卻見黛玉有些無措的看著他,林海暗歎一口氣。
“皇上,小女早已許配人家。”林海平靜地開口。
“本王也早就下了聖旨。”鳳麟霸道地開口。
“你未免太獨斷專行了。”黛玉悻悻地道。
“你是我的,隻能是我一個人的。”鳳鱗霸道地道。
黛玉繞過水溶的身邊,水溶焦急地喊了一聲,“黛兒。”
黛玉給了他一個安定的眼神。
“皇上說話就說話,怎麼急出這麼一頭的汗?”黛玉拿著帕子就要給鳳麟擦臉,鳳麟警惕地後退一步,黛玉委屈道:“皇上既然說我是你的皇後,為什麼卻向後退去?”
鳳麟臉色一紅,他總不能說怕黛玉使什麼詭計吧,那也太丟人了,身為皇上竟然會怕皇後對自己動手,這皇後要來何用?難道是擺著完的麼?
“朕是天子,要做什麼還要向你彙報不成,林黛玉,你記住,你的男人隻能是朕。”鳳麟陰沉著臉道。
黛玉隨手遞給他一麵鏡子,“可惜你不是人。”
鳳鱗一向泰山崩於麵前而不改色的臉終於變了顏色,他的臉竟然成了豬的樣子,原來剛剛黛玉給他擦汗的時候,還是做了手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