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仙不止黛玉一個徒弟,水溶沉吟了一下,點頭答應了,鳳麟這才吩咐趕過來的人把吳月兒的屍首抬回去,靜等水王爺“扒皮”。
林海微皺一下眉頭,要說邪仙教的那些東西,用來保命是很好的,可是,日後水溶和黛玉,那就是帝王帝後,若是總是弄這些玩意,隻怕,後世風評就不會很好了,林海打定了主意,正好兩個孩子都在身邊,他抓緊著些教他們帝王禦人之術,他們兩個又都是天資聰慧的,沒有不成的。
“王爺,雲將軍讓小的過來稟報,玉溪公主已經找到了。”一個侍衛過來跪在水溶麵前。
“沒事就好。”水溶開口。
那侍衛看了一眼鳳麟,有一點難以啟齒的樣子。
鳳麟忽然感覺到有陰謀的氣息,忍不住問道:“在哪裏找到的。”
侍衛抬起頭瞅了眾人一眼,又低下頭去,聲音低的不仔細聽,還真聽不清楚。
“是在鳳煦國皇上的臥榻。”
雖然現在,這裏除了水溶鳳麟就是林家父女兩個,可是,這個消息還是震撼到了幾人。
“連環計。”黛玉口齒清晰地開口。
“不錯。”林海微微點頭,“隻是,要查出玉溪公主身邊誰是奸細,還是有些困難。”
“玉溪公主是現在可是清醒著?”黛玉看了一眼那侍衛,做戲做全套,此時的玉溪公主應該是醒著吧,隻是,因為她心血來潮,鳳麟又是好麵子的,這才錯過了別人的算計。
“雲將軍請鳳煦國皇上和王爺一起過去。”那侍衛尷尬的看著地麵。
難道這裏麵還有什麼事麼?林海心中一動,“黛玉也跟過去吧,有些事情,女孩子處理起來比較方便。”
“多一個不多,不若林軍師也跟著來吧。”鳳麟邀請到。
林海搖搖頭,推辭道:“人老了,渾身骨頭都散了,我就不過去了。”
水溶如今處事已經隱隱有帝王風範,他若總是不放心,總是要掣肘,隻能把水溶培養成一個兒皇帝,而他也會被史官百般啐罵,什麼挾天子以令諸侯,什麼功高蓋主,現在水溶自然是個好的,可是,再寶殿那個龍椅坐久了,誰都會變得,即使他一心為主,也禁不住滿殿的人的嫉恨,弄不好,他辛苦操勞反倒被抄家滅族,以史為鑒,這樣的事還少麼?
遠遠的就聽見一聲聲憤怒的辯解,“我沒做。”
隱隱有女子的啜泣聲。
鳳麟臉色一沉,“是蘇江軍。”
也不管水溶他們兩人,大踏步進入那原本是屬於他的房間,而今,卻成了讓人看笑話的地方。
黛玉踟躕了一下,水溶安慰的把手放到她的手腕上,黛玉側過頭去看著水溶。
“無論發生了什麼?我們一起麵對。”水溶鼓勵地衝著黛玉點點頭。
黛玉輕蹙眉頭,“溶兒哥哥,我怎麼總覺得,這事不應該有我們發現呢。”
水溶淡笑,“可是,恰恰就是我們發現,所以,這時機掌握的還真是巧呢。”
“我討厭陰謀。”黛玉撅嘴道。
“黛兒,委屈你了。”水溶好脾氣地道,跟著他,黛兒一直被陰謀環繞著,掙不脫,甩不掉,好懷念兩個人少年之時呀。
蘇將軍一抬眼見到了黛玉,猛地指著她,“是你,一定是你這個賤女人使得陰謀。”
因為林海說有個女子方便一些,黛玉已經恢複了本來麵貌,隻是隨便戴了個麵紗,很容易就讓人再身形中認出來。
“蘇將軍,你要冷靜,我和水王爺還有林姑娘一直在一起。”鳳麟沉著地道。
“那又能說明什麼?這個女人詭計多端,早就對我心懷怨恨,等著機會等很久了。”蘇將軍雙目充血。
“林黛玉,你好卑鄙。”一直啜泣的玉溪公主,猛地拔下頭上的玉簪狠狠地刺向林黛玉。
林黛玉和她原本就離得近,被指正是幕後黑手,正覺得不可思議,玉溪的手已經到了眼前,要說一個人受了刺激,是能激發潛能的,玉溪公主的身手,比平日裏快了幾倍,黛玉閉目準備受了,眼前一暗,跌入一個懷抱,水溶悶哼一聲。
黛玉吃驚地看著水溶的肩頭,步搖還在他肩頭搖晃著。
“你不知道躲呀,誰讓你擋著的。”黛玉跺著腳埋怨水溶,眼圈卻紅了。
水溶轉過身子,看向一臉無措的玉溪公主,“公主,從公主出去後,黛玉一直跟我在一起。”
“不錯,我可以作證。”鳳麟接口道。
玉溪公主看了看水溶肩頭那搖曳的步搖,又看了一眼鳳麟,心一橫,搶過離自己最近的人的見就要自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