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的什麼因,就收什麼果,黛兒,怎麼處置探春,那是鳳兄的事,我們自然不好插手。”
水溶摟過黛玉道。
“哎呦。”水溶忽然輕叫一聲,鳳麟好奇的看過去,不由得樂了,敢情不是他一個人吃癟呀。
看著水溶膨脹成熊掌的手,鳳麟心情大好。
“林家妹子,你這是什麼?果然是居家旅遊必備的好東西。”
黛玉聽了,似喜似嗔的看了鳳麟一眼,“你想要?我這裏還有許多。”
鳳麟看了黛玉那小眼神,連忙搖手,“還是不要了,我還有事,你們慢慢玩。”
鳳麟逃也似的走了,水溶舉著熊掌道,“黛兒,趕緊給我解了吧。”雖然這玩意不會維持多久,可是,太嚇人了不是?
黛玉撅嘴道:“誰讓你不規矩。”
水溶苦笑,這一個人吃慣了肉,你在給他喝湯,總會嫌棄寡淡了一些。
“黛兒,我隻是情難自禁而已。”水溶含情脈脈的看著黛玉。
黛玉聽了,羞紅了臉,啐了水溶一口,“你這個……”
卻再也說不下去,扭頭就走,水溶追了過去,“黛兒,我的手……”
黛玉看了水溶的手一眼,抿嘴笑道:“王爺,小女子也是情不自禁而已。”
水溶呆呆地看著黛玉離開,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這一天注定是不平的一天,水溶回去沒有多久,就有人過來拜見水溶。
“凰和國曲平拜見北靜王。”
水溶連忙扶起曲平,“曲將軍不必如此多禮。”
曲平躬著身體疏離有理,“我家公主讓我回稟王爺,皇上多次來信,催公主回去,匆忙不能作別,特讓曲平過來說明,這是調動凰和兵馬的凰符,請北靜王收好。”
曲平雙手遞上去凰符。
水溶聽了,身子一頓,看著曲平的眼睛,“都誰護衛著公主?”
曲平聽水溶這般說,不由得抬起頭來看了水溶一眼,公主這些年來對水溶的心,凰和國就沒有不知道的,可是,水溶卻一直對公主不冷不熱的,剛才,公主回去的時候,雖然一直盡力保持著鎮靜,可是眸中那深深的悲傷卻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住,雖然公主什麼也沒說,眾人心裏明鏡的,聽說,北靜王的未婚妻來到了軍營,公主一定是在水溶那裏受了什麼委屈,可是,他們卻無法勸公主,怎麼勸?如何勸?要能勸好,公主也不至於癡迷這麼多年。
“公主隻帶了十來個護衛。”曲平擔憂的道。
“現在不太平,你馬上帶人追上去,務必要保護公主安全。”水溶沉聲吩咐。
水溶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隻因為他無法回報玉溪公主對他的情誼,所以,他自然希望玉溪公主能盡早醒悟,這對他們誰都好,可是,這幾年,玉溪公主一直都執迷不悟,水溶早就被凰和的人稱作鐵石心腸,曲平沒想到水溶會關心玉溪公主,甚至都懷疑是不是他聽錯了,水溶怎麼會關心公主呢。
水溶合攏曲平的手,一臉慎重,“曲將軍,玉溪公主是凰和國的儲君,不能有任何的差錯,你肩頭的擔子很重。”
曲平低頭看著凰符,“可是,公主有令,叫曲平聽候北靜王的調遣。”
“曲將軍,你是凰和國的將軍,不是我北靜王的將軍,你怎麼拎不清這其中的厲害?”水溶單手扶額,這曲平怎麼這麼迂腐?他以前以為,隻有文人才會這麼夾纏不清。
曲平糾結著,公主的話,他不可以不聽,可是水溶的話也很有道理。
“曲將軍,你說公主有令,叫你聽本王調遣?”水溶看著眉毛擰在一起的曲平,知道碰到這樣死心眼的人,你就得用笨法子。
“恩。”曲平點點頭,公主是這麼說的。
“那好,我命令你,迅速帶著你的人馬保護公主回國,不得有誤。”水溶握住曲平的手,發號施令道。
“得令。”曲平眼睛一亮,手握凰符轉身離開,走到門前目不斜視地和黛玉擦身而過。
“黛兒,你怎麼過來了?”水溶見到黛玉,連忙迎上前去。
“爹爹聽說玉溪公主離開大營,特地派我過來奉勸王爺以大局為重。”黛玉絞著帕子道,其實,黛玉覺得玉溪公主很可憐,可是,感情的事,誰又能說得清呢。
“林叔叔有心了。”水溶感慨道,要沒有林叔叔,他真不知道要在這條路上掙紮多久。
“溶兒哥哥,你真的沒有想過去玉溪麼?”黛玉睜著水霧氤氳的眸子看著水溶,任誰,有這麼一個人癡戀自己那麼多年,都會動情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