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已經查清楚了,大火那天晚上,他們在營帳內密謀了許久,除了重要的幾個人,沒有其他人知道,他們很小心,就連咱們留在他們軍營的人也被抓了起來,這也難怪這麼多天一點兒消息都沒有。”營帳中劉悉勿祈一臉寒霜的將自己打聽到的消息告知源流珂曼。
“是咱們大意了,以為他們已經是籠中之鳥,可以任由咱們宰割,人在麵對死亡的時候,總是會做垂死掙紮的,既然他們還要掙紮一番,咱就等著,本汗還就不信,他們真的能翻身。”源流珂曼似乎對這一切並不在意,笑著道。
劉悉勿祈疑惑的抬頭,問道:“大汗,如今咱們應該如何應對?”
“現在就趕緊去,派人原路返回,帶信讓族裏的那些個老東西派人送來糧草支援,他們會過來燒咱們的糧草,定然是想要死守陣地,耗死咱們,隻要糧草一到,他們這城池依舊是本汗的囊中之物。”
源流珂曼分析的很有道理,這確實是陌香兒的一部分計劃,但是光靠這個是不可能打敗匈奴人的,想要一擊即中,還需要下文。
“大汗,這次由您親征隻怕那些老東西是希望您有來無回了,這次還真是正中他們下懷,隻怕他們不會輕易的將糧草乖乖的送過來,這該如何是好?”
“本汗自然有辦法,他們隻怕是送也得送不送也得送。”想到族裏那些不懷好意,時時刻刻都想他死的老東西們,他就一陣頭痛,今年是他上任單於之位的第一年,在他還不是大汗的時候,那些人的刺殺就一次比一次厲害,好在他命大,如今這事兒已經成了既定的事實,他們卻還是不放心,因為他並不是一個能讓他們隨意使喚的傀儡。
若是這次糧草被燒的消息傳回去,最高興的應該不是敵軍,而是這些所謂的自己人,多可笑。
“大汗,屬下認為敵軍不會就這麼輕易放棄的,一定還有後招,那夜銳時前幾年跟咱們打過很多次仗了,都沒有輸過,原本還以為他不會再出現了,沒想到現在又出現了,聽說他身邊還帶了個男人,態度明顯有著不同,有人說他是斷袖呢。”想到剛打聽到的消息,他有些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哦?這消息倒是有趣的緊,不過本汗還真是想瞧瞧那男人有什麼特別,竟然讓夜銳時那廝這般看重,咱們匈奴的騎兵唯一打敗他的一次,據說他是為了一個女人,拋棄了他的弟兄們,難道那女人對他沒有吸引力了還是受傷太深轉了興致喜歡男人了?”源流珂曼戲謔的笑道。
若是夜銳時這會兒在這兒隻怕想要殺他的心都有了,雖然不在也想要他的命。
“要不咱將他給抓過來?”
“不用,早晚會見的,你先下去準備本汗方才交代你的事情。”源流珂曼收斂起笑意,吩咐道。
如今他們的情況一點兒都不樂觀,現在還能這樣氣定神閑的坐在這兒,是因為他們夠自信。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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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兒,陌香兒倒是被吵的不可開交。
“莫小子,你快說說,要下什麼毒啊?”三虎子滿臉放光的望著陌香兒道,那模樣,像是她現在說了,他立馬就去做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