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哥,這……”王海看著昏迷不醒的典獄長,有些哭笑不得,這不該跑的都跑了,留下他們這兩個最應該走的人算咋回事。
“唉,先送去醫院吧。”吳仁澤搖了搖頭頗為傷腦的說道。
“不行。”王海一聽醫院,立馬一個激靈,他記得晨宇給他交代過,千萬千萬不能將他送到醫院。
吳仁澤眉頭一皺,他之前就已經在猜測晨宇和王海是不是瞞著他什麼,此時見到王海如此奇怪的反應心中也就越加篤定了。
“你們究竟瞞著我什麼?他的昏迷是不是因為你們?”吳仁澤麵色有些陰寒,任誰被人當槍使心裏都不會痛快,即使那個人是他的兄弟。
王海一個哆嗦,心中大急,晨宇可沒教他怎麼處理這種狀況,本能的擺擺手,幹笑道:“怎,怎麼會,我……我隻是擔心,擔心……哦,擔心他對醫院過敏,你知道,監獄的人都不怎麼喜歡醫院的。”
“編!再編!還對醫院過敏,你當他是那些心虛的罪犯啊!老實說你們究竟知道些什麼,或者說過來幹什麼?我記得這頭盔是你們賣給他的吧,是不是……”吳仁澤見王海那樣子突然又覺得好笑,自己跟他發脾氣幹什麼,說不定也是被小宇給蒙過來的。斜眼正好瞟到那個遊戲頭盔,他記得這個頭盔是通過晨宇買過來的。
王海一個猛撲,將那遊戲頭盔抱到懷裏,急急說道:“不是,跟這頭盔沒半點關係。”
“果然是這頭盔的問題。”吳仁澤根據多年偵察的敏銳感,這頭盔肯就是一切根源的起始。
“把頭盔給我。”吳仁澤厲聲喝道,他必須要搞明白這一係列事情的原委,故意傷害正處級以上官員,這要查實了可是重罪,判進的可就不是洛陽市這種三級監獄了。
“不給,打死也不給。”王海緊緊地抱著頭盔,低頭喊得很大聲,似乎也是為了給自己添點膽氣。
“你!”
吳仁澤氣結,這死胖子腦子一根筋,他要再這麼問下去恐怕對方就要跟他動手了。
正想著該如何,這時,一聲頗為無奈的聲音從後傳來。
“你這麼喊他有啥用,又不是不知道他啥性格。”
吳仁澤一下回頭,聽見這話,自嘲的一笑,他真是氣糊塗了。
“他們怎麼樣了?”吳仁澤先是問了一下阿欣和王福山的情況。
晨宇走到王海身邊將頭盔拿過來,說道:“還算及時,總算沒有徹底掰了,現在正和解呢。”
吳仁澤見此雙眼一縮,隨即卻歎了口氣,這頭盔看來是拿不過來了,說道:“還是講講這咋回事吧,這可不是小罪。”
“放心,他隻會感激我。”晨宇看了一眼典獄長,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就是第二百零一個新人類,然後對吳仁澤認真道:“不知道你信不信這個世界有未卜先知。”
“未卜先知?”吳仁澤似乎有點明白但仔細一想又什麼都不明白,“什麼意思?”
“你或許還不知道,今天已經發生了一件足以令這個世界為之顛覆的事,我一時講不清楚,但你最好不要聽,至少在我沒告訴你之前不要去找答案,他的危險超乎你的想象。而我是如何知道的,還是那句話,未卜先知,你信就信,不信我也不解釋。”晨宇搖頭歎道。
“大事?”吳仁澤很疑惑,若是真發生了這種事,他應該會第一時間收到消息才對,可此時依舊風平浪靜,“你真的不說?”
“別大意,但也千萬不要去查,和以前一樣就當什麼也沒發生。”晨宇了解吳仁澤,就像吳仁澤了解他,但也正因如此,他才擔心對方去死追著這件事不放,以吳仁澤的才智,很多事情稍微露出點蛛絲馬跡便能尋根問底查個透頂,但這件事牽扯的東西不是他想查就能去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