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你竟然連隻兔子都沒有抓住?”
元慶走了過來,林小舞這家夥又忍不住撇撇嘴。這家夥臉上的神情極為鬱悶,心裏更是在悔恨,早知道這樣,剛才還不如自己動手呢。
“嗬嗬。”
元慶對他笑了一下,坐在元天歌他們的身邊,小白熊立馬從一邊跳了過來,撲進元慶的懷裏,在他懷裏拱了拱找了個舒服的地方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這畜生!”
看到這一幕,林小舞撇撇嘴,失敗的轉過了頭去。
“慶兒,它是怎麼回事?”
望了一眼元慶懷裏閉著眼享受的小熊,元天歌忍不住問道。
隨後,元慶就將這個小東西的來曆和眾人解說一遍,聽完,大夥無不驚歎起來,都在為死去的灰熊感到沉默。
“時間也不早了,吃點東西休息一會,我們接著往前走吧!希望能找到一個安身的地方。”
元天歌打破了寂寞。
林小舞從乾坤袋中拿出食物和水,元慶想了想,將乾坤袋中剩下的半盆狼血給取了出來。
眾人疑惑,羅易問,“元慶,這是幹什麼?“
“上次的一幕大家都經曆過,想來,天澤深林雖然危險,但是收獲也是極其豐厚的!就好比這野獸的血液,野獸的肉我們暫時還不知道,但這血液我們都喝過,效果怎樣,大家都體驗過。既然都已經經曆一次,想必這次應該不會那麼嚴重!“
元慶望著地上的血液臉色不變的說道。
“嗯!我覺的有理。”
元天歌望了一眼盆裏的血液說道,“如果老夫猜的不錯,第一次我們喝的野獸血液,應該是頭高等級的野獸,否則,效果則不會那麼強悍!這次這個,能和那隻巨貓在一起拚殺,想必它的血液同樣不簡單。老夫猜想,既然我們都已經經曆過一次,想來這次就算有一些效果,效果也應該不會太強!”
“我想也是。”羅易附和了一句。
“其實!這頭人麵狼的血液我已經喝過。”
元慶說完,眾人臉上的神情不一,不顧眾人臉上的神情,元慶接著說道,“這一路走來,每次戰鬥過後我都會喝點,雖然喝的不多,效果是有,但藥效不會像上次那麼強!”
“啥?”
林小舞聽完,更是吃驚的瞪大了嘴,那樣子,足能塞下一個雞蛋。
“既然這樣,為了小心起見,我建議還是少喝微妙,畢竟上次的列子擺在那裏。”
羅易想了一會說道。
眾人點點頭,現在不比那會,現在正值中午,陽光明媚,天氣晴朗,風和暖暖,而且眾人暫時還沒有長期落腳的地方,故此,萬一要是喝多了,要是出現上次那樣的事情誰來護法?
拿碗的事交給了林小舞,這家夥從乾坤袋中拿出四個碗,元慶端著盆每隻碗裏麵倒了一小碗的血液,剩下的,仰起首咕嚕一聲將盆裏的血液全部給喝了。
元天歌他們雖然擔心元慶這樣會出事,不過想到先前的表現,一切就放下心來了,端起碗,將碗中的血液一口喝盡。
……
一個多餘後,天澤深林外圍東南方向,一行五個人行色匆匆,衣衫破爛,頭發淩亂,灰頭灰鬧的停在一棵巨樹下麵,一個個使勁的喘著粗氣。
“林小舞,我警告你!下次不許你再擅自行動,否則,你看我如何收拾你!”
羅易一張陰沉的臉都快滴出水來,雙眼裏全是憤怒的火焰。反觀後者,低頭不語,手裏抱著一個籃球大小的物體,麵色僵硬,肌肉一抽一抽的,看樣子是在強忍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