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羽是什麼人?偏偏花叢過,隻有女人哭著求著的要他,哪遇到過有人中了****,還抵死不讓他碰一下的?見自己的好心還被林珊這番拒絕,立馬不爽了:“別不識好歹,你這樣下去會難受死的。”
“死了也不管你的事,你……你給我滾!”林珊手沒力氣,腳倒是還有,不停地拿腳丫子往季白羽身上踹。
季白羽雖然不是個正人君子,不過在男歡女愛這點上,他還是比較有原則的,隻要對方不願意,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去動的。不過以目前的形式看起來,宋洛這丫頭似乎支撐不了多久……那一刻,季白羽心裏升起個壞念頭。
自從他遇到這丫頭一來,不知道被破壞了多少好事,他心裏其實早想著要教訓教訓她了,苦於找不到什麼機會,如今這麼好的機會,不如就讓她難受難受。季白羽如此一想,幹脆退到桌邊,拉了張椅子坐下,在旁邊欣賞起林珊痛苦的樣子來。
這絕對是禽獸行徑啊!如果有力氣,林珊絕對能撲上去把他給咬死,不過現在她自身難保,季白羽一離開,雖然身邊的溫度是低了些,但又有一股烈火從體內燃燒出來,那種難以言喻的灼熱在身體裏蔓延,讓她巴不得把自己埋進冰塊裏。
季白羽本在欣賞林珊痛苦的模樣,看著看著卻悲催地發現,林珊好像還能忍得住,自己卻有點忍不住了。的確,這夜深人靜,紅燭搖曳,空氣裏還彌漫著合歡散獨特的味道,床上躺著欲火難耐的姑娘……此情此景,正常的男人把持不住也很正常。
但是季白羽卻不那麼認為,他把這看成是一場博弈,無論如何他都要堅持到林珊跪下來求自己為止,不然太對不起男性的尊嚴了。為了能夠堅持到最後,季白羽決定先出去逛一圈,等藥性差不多了,宋洛那家夥自然會求著自己要她。這般一想,季白羽幹脆站起身,哼著小調出去了。
季白羽一走,林珊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了些,但是合歡散的藥性還在不斷侵蝕著她的身體和理智,她覺得自己已經沒法思考了,甚至開始產生幻覺,幻境中她看到連風,他用手指挑開她的衣襟,細細吻著她的脖子……可是一會兒,那幻境就碎了,取而代之的是身體裏更加無法控製的饑渴。
林珊知道,自己快撐不住了,如果這個時候季白羽回來,她可能真要晚節不保。就在這個時候,外麵的屋子忽然響起了開門聲……林珊心裏一驚,在理智尚未完全消散之前,她強迫自己站起來,摸了桌上的一個酒壺,用最後這點力氣,靠在門框上,打算跟季白羽拚命。
門外的腳步聲很輕,但是確實是朝裏屋走過來的,過了一會兒,門哢嚓一聲響,隨即露出一條縫隙。林珊來不及多想,用盡全身力氣,舉起手中的酒壺就朝來人頭上砸了過去。
一聲低哼過後,來人沒有倒下,林珊倒是因為力氣用盡,軟綿綿地倒在了對方懷裏。
季白羽還在外麵瞎逛遊,男性的尊嚴和生理的衝動做著激烈的對抗,腦海裏全是剛才房裏那春色盎然的畫麵,不僅揮之不去,還愈發念念不忘。
這樣轉悠了大半柱香,他忽然醒悟過來,自己這是在糾結啥呀?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此女是我娶,在自己的洞房裏上自己的新娘,還有比這更合情合理的事情嗎?想到這裏,季白羽收起折扇,急忙趕了回去。
然而,門一打開他的臉色就變了。
隻見洞房還是那個洞房,桌子還是那張桌子,蠟燭還是那跟蠟燭,可是新娘呢?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