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的男人聞聲抬頭,對著春桃露出微笑。
“春桃,你來了。”
這聲音!要不要那麼好聽!!
這臉,長的怎麼那麼...
轟隆,春桃就覺得幾個響雷劈中了自己的小心髒,大腦一片空白!
溫暖的小太陽,不是太熱,暖暖的照在心上,如水的眼神裏透著的光芒雖不是那麼太親近,卻也不是想象中那麼疏遠。
這是於海,眉眼是一樣的,他也叫了她的名字,但,於海怎麼能長這樣?
春桃此時腦子裏就一個想法,照相的你給我出來,保證不打死你!
除了清澈如水的眼和英氣的劍眉跟照片上有點像,其他的根本沒有一點像,氣質上差了好幾條街好麼!
不是說帥的多人神共憤,隻是臉上的那些紅痘子消下去之後,這五官組合起來看著真...
帥啊!
看過那麼多的明星小鮮肉,作為魂穿的精英狗血女寫手,不應該這麼沒出息被一個男人的顏值震懾的傻愣在那裏。
但她就是楞了,倆人的眼神對在一起,男人的帶著笑的眼劈中了春桃,她就覺得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緩緩延伸。
漂亮眉目清朗笑起來透著幹爽透徹——腫麼可以笑的時候帶著一顆梨渦啊!不知道老娘最稀罕這種款的嗎!還有,你丫眼成彎月嘴角上翹眼神裏帶著無端的生動和明朗,按著人家稀罕的類型量聲訂作,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更可恥的是,誰讓你笑的那麼暖,不知道老娘這輩子加上輩子最缺暖男麼,還有那不自覺流瀉出來的正氣,看到妻子到來時帶著那麼一點小靦腆,長的按著老娘稀罕的款老娘也認了,為毛氣質也按著老娘心裏稀罕的類型來?
溫潤和硬朗怎麼能同時集中在同一個男人身上?
於海也有段時間沒跟春桃見麵了,實際上倆人也隻見過幾次麵而已,當時他的情況是需要結婚,而剛好她又沒有依靠,對於這個妻子,他的印象就是很膽小,基本不敢直視他的眼,對話也沒有多少句,倆人基本算是陌生人。
這次九死一生的回來,他考慮到家裏的母親還要照顧老人和弟弟,就讓這個隻見了兩次的妻子過來,雖然對她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情,但既然娶了人家就對人家有一份不可推卸的責任,感情或許可以慢慢培養。
隻是再見她,她好像哪裏不一樣了,也不低著頭,就直勾勾的看著他,那眼神也跟以前不一樣。
在部隊呆慣了的直男癌平日接觸女人的機會很少,被人家這樣火辣的直視著,於海也有點不自在,他清清嗓子,“坐船一路累不累,辛苦你了。”
這男中音,要不要這麼帶磁啊,春桃被紅血絲包圍的小臉又紅幾分,臉上透出一股消散不掉的熱氣。
這大概是她活了這麼大,第一次被男人煞到。
“為人民服務!”不假思索的說完,她發現自己鬧了笑話了。
咋能被個男人的顏刺激的不經大腦作出腦殘花癡狀,這不符合她的性格,倒帶,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