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海匪到被撈上來都沒弄明白到底是個神馬情況,反正春桃後來是這麼寫的。
我部出海任務時,遇到一股不明身份可疑人員襲擊,其中一小股力量登船被我部擒獲,剩下逃走的船遇礁石沉沒,我部鑒於人道主義援助對其實施救援,上艦後發現其攜帶武器,經審訊發現其是附近島國的海匪,並對其行為供認不諱...
事情的真相是什麼,怕隻有春桃自己清楚了,於海放夠了曲兒氣夠了人,現場弄來攝像的全程拍攝,非得逼著對方說他們是自己沉船的才肯下去救,要不回去這些狡猾的家夥翻供反咬一口還不如不救讓他們死海裏算了。
一開始這些狡猾的海匪不承認也不開口,不開口於海就繼續放曲,反正我們的人都在艦上,愛誰死誰死。
僵持了一段時間,這些海匪的心理防線終於潰破了,承認了罪行讓於海當場扣下,看的嚴嚴實實的。
首戰告捷,於海領著人夜審海匪的時候,春桃偷摸的回到自己的房間把倆孩子放出來,他們已經睡著了。
隨身的小空間能讓他們感受到父母的氣息,所以並不會恐懼和哭鬧,春桃在空間裏準備了水果和一些能存住的輔食,還有兌換的係統的營養液,到了飯點也會偷著送點溫乎乎的粥進去,小孩子們吃飯不用操心。
這倆孩子在母親腹中就被係統的保胎精油滋潤過,所以係統給的營養液對他們來說不僅是可以強身健體果腹充饑,還能安撫他們的情緒,春桃卻有點小舍不得,在她心裏,孩子最好的食物就是媽媽做的愛心營養餐,可誰讓他們攤上這樣的父母呢。
帶著愧疚看著倆孩子,他們睡的很安然,小孩子哪裏懂母親的糾結呢,他們玩了一天累的睡著了,這個年紀的小孩子隻要玩的開心就會好滿足。
她這屋挨著於海那屋,屋裏麵有兩張床卻隻有她一個人住著,剛安頓好孩子們就聽見有人敲門。
“誰?”
“我。”
他的聲音穿過門板,春桃這才去開門,如果是別人就要把孩子收起來了。
於海進來第一件事就是鬆鬆領子,在外麵不覺得,一進到這個空間瞬間覺得疲憊了,精神高度集中了一整套,這會終於得閑了。
“睡了啊?”他壓低聲音,春桃點頭。
坐在床沿看看倆小寶貝,這一刻心情最放鬆。
春桃小心翼翼的揣測人家的臉色,今天這事他肯定知道是她動的手腳,看不出他是喜是怒的,她弱弱的解釋。
“那些個人,怎麼說的?”
“你想人家怎麼說?”他反問,看著她這忐忑的表情心裏暗爽,這會倒知道怕了啊,剛剛看她玩的挺高興地麼。
那些個海匪現在還關在禁閉室裏祈禱呢,他們都沒看清是什麼東西,還以為是他們國家傳說中的海妖,嚇壞了,他出於人道主義精神從炊事班弄了幾圈大蒜給他們掛脖子上了,辟邪麼。
“呃,剛剛那隻是一場意外,而且,而且...”她有點說不下去了。
他正看著她,穿著軍裝的他有種領袖的氣質,她有點莫名的緊張,詞窮,他跟平時在家溫和的妻管嚴大不相同,隻要上了艦就變成另外一個人。
“而且什麼?”
“你不也玩的挺開心的麼...”她小聲的說。
他也不說話,就這樣麵無表情的看著她,春桃在家拿他死死的,一出海打仗就反過來了,她覺得他有可能是想拿著這事兒說事,眼珠一轉,計上心頭。
“領導,艦長同誌,您是不是對我的個人工作,有什麼意見?”
於海的眼睛直了。
話說的沒問題,語氣誠懇,表情嚴肅。
隻是那個手...在幹嘛?
白嫩的小手,一顆顆的解扣子,藍色的迷彩包裹下的雪白一寸寸的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