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母在查明一切之後對安姐已經有了悔過的心,龍憲章還是沒有醒過來,龍父工作忙隻能先回帝都,龍母留下照顧兒子和已經懷孕的兒媳。
可是安姐從不給她好臉色看。
龍母看龍憲章,安姐不攔著,她跟龍憲章住在同一病房,現在胎坐穩了,每天伺候龍憲章都不讓別人動手,擦身子,按摩都一力承當,正如她當初對龍父承諾的那樣,這是她丈夫,醒不醒都是她男人。
閑下來就拿著賬本給他念賬。
看的龍母心裏愧疚,想跟安姐套套近乎,安姐不搭理她,看你兒子行,琢磨我肚子不行,都說好了跟你沒關係。
趕上春桃沒事過來,還少不了要冷嘲熱諷幾句龍母,搞的龍母明明就在隔壁也不敢過來,都得挑著安姐午睡才敢過來看看兒子,春桃要是來了,她幹脆在屋裏不出來。
陳春桃是什麼狠角色,龍母算是徹底見識到了。
這女人膽兒肥的,掏出來放鍋裏都能煎油,別人對自己都是恭恭敬敬的,隻有她,毫不吝嗇表達對她的冷嘲熱諷,換著花樣的損她。
龍母心裏有氣還不能動她,龍父臨走前說的明白,於海和春桃這對夫妻她不能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春桃氣她,到最後索性春桃來了她就不出去。
給人弄到這個份上,除了春桃也沒sei了。
安姐笑她,說春桃看不上眼的就兩種人,一種她想收拾但動不了的,比如龍母這樣不能打的,她就耍嘴炮氣人玩,還有一種她想收拾動的了的,比如璩雪,她直接上手。
人活到這個份上也算是夠本了,她做事情從來都不考慮對方是什麼身份,自己玩的高興就行。
這樣的性格跟她身後站著的於海也不無關係,安姐覺得於海對春桃的態度很有意思。
春桃想整的人的時候,他假裝看不見放任春桃,春桃動不了別人的時候,他想著法的幫著春桃給那人弄過來按她邊上,看著她動手,春桃真要是收拾不了,他就該親自上了。
他寵人的方式很特別,可能跟春桃是個特別的女人有關,可這兩口子也絕不是沒分寸胡搞的人,他們像是一個很有意思的整體。
沒了璩雪搗亂,春桃和安姐的罐頭廠也開始運營,春桃不太擅長經營管理,安姐又全心保胎照顧龍憲章,已經花錢兌下來的廠不能就這樣放著不管。
於海看春桃天天急的抓耳撓腮的,他平時工作又太忙沒法抽空幫春桃,於是就貌似無意的提了嘴。
聽說有個叫李狗蛋的年輕人,在經商方麵很有一套,聽說那隻狗蛋,還欠你人情呢。
春桃眼睛一亮,對啊,怎麼把那隻蛋給忘記了!
轉過天直接殺到李狗蛋的苗池,一腳踹開門,李狗蛋一看她這架勢,條件反射的就往自己的秘書那看。
自從上次差點婚變,他把秘書文員甚至連看門的狗都換成公的了,跟自己媳婦也注重培養感情,他媳婦懷了二胎還每天上攝影課,這他都不敢有半點想法的,都這麼乖了,陳春桃這個妖人怎麼還找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