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他們才幾歲,沒必要這麼訓練吧?”
春桃像是想到什麼的,無聲的歎了口氣。
她何嚐不知道呢,可是她和於海既然開了5級權限,那麼他們的未來肯定要有各種事兒,現在不止孩子們每天有很多東西要學,她和於海也要抽空學,這就是命,想要未來能夠裝叉踩人,就得努力積攢資本才能不被人踩。
“等以後你有孩子就知道了,外人總說有錢有權人家的小孩是紈絝,其實那是少數情況,更多的二代們,因為他們天生要麵對的競爭對手就不是一般人家的小孩,所以要學的東西也更多更努力,你越爬的越高就會越這麼想。”於海替春桃解釋。
袁爾丹聳肩,所以他才不想找那些有背景的,做個普通人多快樂,一次感情失敗雖然沒讓他偏激的恨誰,但也多了珍愛生命遠離某某代的想法。
“別給我跑題,說你這相親對象呢,你看這姑娘咋樣?”春桃舉起照片極力推銷,這可都是她精挑細選的就不信這小子還能挑出毛病。
袁爾丹隻看了一眼就不想看了。
“嫂子,你找的這些姑娘條件都太好了,跟我不合適。”
一個個嬌滴滴的,看著就忍不住想到那個前女友來。
春桃怒了,剛想噴他何以因渣前任變的如此妄自菲薄,就聽到院子裏傳來清脆的聲音。
“大姐!你訂的豆腐來了!”
春桃去開門,門口站著個穿著疑似上世紀70年代花棉襖黑褲子豎著倆土不拉幾大辮子的姑娘,手裏端著一盆冒熱氣的豆腐。
“咦,怎麼不是豆腐店的老王?”春桃疑惑的問。
這是大院,進來送菜的都是門口軍屬。
姑娘低著頭,倆眼睛卻不自覺的往屋裏飄,飄到火爐邊上的那個男人就挪不動地方了,嘴裏還諾諾的回答。
“王叔低血壓難受,我替他送。”
“給你錢。”春桃從兜裏掏出準備好的零錢說了聲謝謝就想關門,這大花姑娘見狀以飛快的動作一隻腳卡在門邊,一副暈厥狀。
“大姐,俺頭有點暈,能進屋坐會不?”
春桃趕緊撂了盆,扶著姑娘進屋,這姑娘細看長的相當清秀,而且還有點說不出來的好氣質,跟這身衣服完全不搭,往沙發上秀氣一坐,春桃給她倒了杯水,她不好意思的笑笑。
“大姐,你們忙你們的,俺喝完水就走。”
春桃多看她好幾眼,這姑娘眼睛是不是斜啊,怎麼進門來就沒挪過地方,協左方45度,那地方除了壁爐就是二蛋,有那麼好看嗎?
袁爾丹大概也覺得這股毫不掩飾的視線了,渾身不自在,他身上穿著短袖,因為知道老板娘裝小資點壁爐,來她家裏麵就穿這個,大冬天的也不怪人家姑娘看著奇怪。
拿起外套披身上,他站起身要撤。
“嫂子,今天就這樣,我先回去——”
春桃被他氣的終於受不了了,一拍桌子,“於海,把他給我拿下!”
於海是真聽媳婦話,媳婦什麼口令他什麼動作,反手一壓,袁爾丹就被他壓製在桌子上了。
男人們在一起經常這麼胡鬧,袁爾丹臉貼著桌子手被於海反扣著,春桃站起來一腳踩凳子上跟個女山大王似得,手裏拿著她精心挑選的照片。
“姓袁的,今兒你要不給我選出來,我跟你沒完!”
袁爾丹心說老板娘這王霸之氣更勝從前,還帶強製推銷了?
他還沒說話,花姑娘看到他被人這麼收拾不幹了,杯子咣當往茶幾上一放,大步就走過來了,眼裏帶著一股莫名的氣勢,“不準你們欺負他!”
這屋裏就她一個外人,本來鬧的還挺歡,她一開口冷場了,春桃隻當她是被嚇著了,笑嘻嘻的解釋。
“他是我小叔子,到歲數不好好結婚,我和他哥教訓他呢,沒事,你繼續喝水——”咦,茶幾上的水怎麼撒了?
“那也不能這麼對他啊,手弄壞了怎麼辦,鬆開,都鬆開!”花姑娘推開於海,不顧春桃夫妻怪異的臉色,關切的拍拍袁爾丹,手還不著痕跡的往人家腹肌上摸了吧。
手感不錯,跟她想象的一樣,好滿足~晚上回家不要洗手!
“咳咳,謝謝。”袁爾丹極不自在,他好像不認識這賣豆腐的花姑娘,而且她也太自來熟了吧?
“那啥,俺叫賈白蓮,26了,還沒結婚。”
“呃..”二蛋臉略微有點紅,剛剛快速在他肚子上拂過的手感是個什麼鬼?
他是(⊙o⊙)…的表情,完全搞不清狀況,於海和春桃也是(⊙o⊙)…的表情。
“那個,門口老王是我的表姨夫的表姨夫的鄰居,所以我也是軍屬,我知道你叫袁爾丹正在征婚,我家三代貧農,你看我,不,俺,俺中不中?”
“中——?”袁爾丹懵逼了。
於海和春桃也懵逼了。
這特麼跳躍的不快嗎?毛遂自薦是怎個意思?
人家隻是被嚇的隨口說了句,花姑娘樂嗬了。
“你同意了啊,那我,不,俺回去要俺表姨夫的表姨夫老王打結婚報告。”
操著一口流利京片子非要說俺俺的,說不出來的怪,這姑娘無論衣服還是言行,都給人一種特不協調的感覺。
“不是,賈姑娘,這事我覺得不太妥,咱們,咱們剛認識啊?”袁爾丹現在都找不到說話邏輯了,因為這家夥進屋開始就沒有邏輯啊!
“啊!你嫌棄我,不,俺是農村人?你瞧不起三代貧農的我,覺得高攀不上是吧?俺命咋這麼苦啊,你丫去死!不對,是我要去死,大姐,你家刀呢,他要不娶我,我就抹脖子死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