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人站在院子這時候都還沒有坐下,宮婉心隻覺腦袋脹大,剛才她不是說了麼?師父真的老了啊。
望著辛老一臉難以置信的臉,宮婉心再一次肯定地點點頭,並且表情也是相當無奈。
“你……你的武功?”辛老手指著一臉閑適的女子,身為她的師父,對於自己徒兒的能力,他可是知根知底,雖說內力沒有深厚,但尚在三流之中,輕功更是一道大傷疤,根本學不來,那方式一族的倉衛可是出了名的狠辣狠準。
“是啊,我的武功上不了台麵,所以,心兒就隻有玩陰招咯。”漫不經心地說著毫不在意的話,更要辛老一臉看怪胎的模樣看著宮婉心,要知道,那是方式一族的倉衛啊,她以為就是玩些陰招就能搞定的?
看著宮婉心並不想解釋,辛老重重地吐一口濁氣,神情緩緩恢複,“也罷,隻要你們沒事,為師就放心,不過,你們還是要小心,最近京城恐怕不太平啊。”
“徒兒知道,那師兄的事,徒兒能不能不去啊。”宮婉心還是不想放棄,這才過兩三天,若是她去三皇子府,豈不被丫鬟們笑死?
“為師說的話你不聽了?”辛老一臉嚴肅,看著宮婉心模樣為難,心裏有些不解,“你怎麼有些不想看見你大師兄啊?”鬧矛盾了?
平時看兩人規規矩矩地,有說有笑的事情偶爾也發生,他以為兩人的關係肯定不錯,想著便讓她去傳信,若是讓遊憐那小子去,指不定璃兒會怎麼懲罰,還有他這個師父,估計也不會放過,一想到那個性情陰晴不定的鳳琉璃,他心中都打鼓,哪有師父怕徒兒的?所以,他不會告訴他們,其實,他是怕見鳳琉璃,所以才讓宮婉心去傳信。
“好了,就這樣,師父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你自己好好照顧自己。”辛老見宮婉心欲言不止的模樣,生怕自己一個心軟,遭殃的就是自己,心兒一階弱女子,想必,璃兒不會怎麼麼對她的。
看著腳底似抹了油的師父,宮婉心坐在院子中央,嘴角禁不住地抽了抽。
哪有這樣當師傅的啊?
回到宮府,宮婉心還是去了書房,她站在門外踱步,想著,該怎樣想爹爹開口,最近娘親的態度好像不對,至從靈隱寺一回來,娘親似乎就悶悶不樂。
思索後,宮婉心還是上前敲了敲門,喊道,“爹爹,您現在有空麼?心兒有事想要問爹爹。”
門內靜了幾秒,才聽見裏麵的疲憊的聲音傳出,“是心兒吧,進來吧。”
一打開門,宮婉心便見到那個昔日臉龐溫和地爹爹不顯老的臉上布滿了皺褶,就這麼一晚,似乎經過了無數的艱辛,瞬間蒼老了幾分。
“爹爹!”宮婉心心瞬間哽咽,這樣的爹爹,她前世就隻有自己固執嫁給夜晟蕭才看見過,這時候,宮府還未逢滅頂之災,爹爹就這般操勞。
“上前走到宮政風身後,心疼地輕揉著他酸疼的肩,聲音顫抖。”爹爹何必要將自己弄得這般累,那些朝廷的事情,就交給下麵的人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