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慕容楚的親衛們在戰陣中磨練出來的簡單、直接、快捷的殺人手法,這些高手們的招式要華麗的多,也要瀟灑的多,自然了,殺傷力也要大的多了。
天鬆雙手背在身後,魚一樣在人群中遊動著,不過他可是鯊魚級別的,不管到哪裏都引起一片混亂。他的身體像泥鰍一樣滑不溜手,明明一槍刺到他身前不到一寸了,卻被一股古怪的力道卸開,以更快的速度招呼向自己的同伴。更為可怕色在櫻花士兵眼中的天鬆就如同鬼魅一樣,他們也就隻能看到天鬆的殘影而已。而天鬆則是很開心的用頭砸,用肩膀撞,用腳踢。在強大的真氣作用下,他身體的每一處都如鋼鐵般堅硬。
青雲則是用著自己細長的配劍,挽起一朵朵青色的劍朵,這些燦爛奪目的劍花讓櫻花士兵看傻了眼,他們國家的劍法大都是直來直去的劈砍,何曾見過如此精妙的劍法。有一個櫻花士兵甚至傻乎乎的用手去撫mo劍花,結果就是,旁邊的人驚恐的看著他的手被絞成一團血肉,而他還一臉很陶醉的樣子。當他們知道厲害的時候已經太遲了,每一朵劍花開放的時候,都會有一個櫻花士兵捂著脖子上的窟窿栽倒下去。
“人間凶器”——雷盟主現在就在扮演這個角色,手中巨大的斧頭已經不是把人腦袋砸開花那麼簡單了,而是整個的把人砸成一團肉醬。那把斧頭舞起的鋼花,真的是碰著就死,挨著就傷,加上他那絕對具有嚇小孩不哭功效的猙獰麵容,那些櫻花士兵每每一看到他,就雙腿發抖,握兵器的手也急劇的戰鬥,如果不是嚴酷的軍令,他們很可能早就從雲梯上溜走了。
薑還是老的辣,這句又一次被證明了是顛撲不破的真理。那好像被風一吹就會飛走的陳老,手持一把輕飄飄的木劍,這木劍就是用流雲山脈最普通的鬆樹削成的,上麵毛刺還沒有弄幹淨呢。持劍的手青筋暴起老高,手上的皮膚處處幹枯裂開。與他那枯瘦的形象不相符的是他的劍式極為霸道,一柄木劍使的跟鐵棍一樣,狂暴的把招呼過來的兵器砸斷,他的劍上帶起一股巨大的罡風,吹的櫻花士兵是東倒西歪的。但是幸好陳老還比較仁慈,手中的木劍連點向眾人的穴道,一個個櫻花士兵應聲倒下。但是後麵的龍吟士兵就沒有這麼好心了,殺那些沒有抵抗能力的人,對他們來說是不存在什麼愧疚的。
大仗中的煙塵終於落下了,彥仁死命的睜大雙眼,他看到了原本登上城牆的五萬士兵已經被消滅了大半,剩下的都開始從雲梯上撤退。
在慕容楚的親衛和一眾高手的幫助下,龍吟士兵成功的奪回了架在城牆上的收城器械。後麵增援的士兵馬上運來大批的箭矢、滾石、石灰。連弩和投師車開始發威,一根根特製的箭矢呼嘯著插去,這種借用機械的力量發出的箭矢,完全是把人釘在地上。那用投石車投出的巨石殺人倒還是其次,它巨大的震懾力使的櫻花士兵開始驚慌的四處逃竄。一桶桶滾油澆下,一包包石灰扔下,那些妄想登上城牆的櫻花士兵,淒厲的嚎叫著摔了下去,順帶砸死了下麵的士兵,被燙熟的肉散發出一股香濃的烤肉味道。此時,勝利的女神已經開始斜勾嘴角,對著龍吟士兵微笑了。
彥仁急噪的到處走著,他瘋狂的咆哮道:“八嘎,你們是怎麼搞的,就那麼一會兒工夫,就全部被城牆上趕下來了。還有,你們都滾回來吃屎的嗎!是哪個豬,居然敢私自下令,讓你們全都跑到這兒來,是誰讓攻城的士兵下來的,那些在城牆下麵協助的弓箭手怎麼也回來了,是誰!站出來,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啊
!!”
跪成一團的武將都不敢做聲,死命的低著頭裝鴕鳥。過了許久,最前排的一個武將才生澀的說:“大人,是我下令讓他們回來的,這些中土人懂妖法,當時一片混亂,加上慕容楚又說你已經。。。我怕大人有事,才讓他們回來的。”
“鏗”,彥仁右手一引,旁邊侍衛身上佩帶的武士刀就落入他手中了,他反手持刀,三丈的距離一步跨過,身體一轉後飄了回來。刀入鞘後許久,人頭才落下,無頭的屍體洶湧的噴出鮮血。
“這就是不尊軍令的下場,那些中土人在厲害,也不能插著翅膀飛到我這裏來。你們這群豬,也不動動腦子,都給我滾回去,這次看來是失敗了,把所有的士兵集結,弓箭手掩護,後陣掉頭,按照原來準備的計劃撤退吧。還不快滾!”嚇的一眾人馬上屁滾尿流的。
彥仁身後一個全身籠罩在一襲黑衣裏的男子低沉的道:“彥仁啊,雖說那人是你哥哥的下屬,但臨陣斬將,對軍心可是大大的不利啊,還有,你實在太衝動了,劍道的修行,也就是修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