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賀山眯起眼睛打量著古封林的營房,“這房子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嘛,這小子到底是不是都尉,不要給騙了,殺個小兵我臉上也無光啊,可是剛才明明聽到那幾個兵士叫他都尉大人的。。。大概是這小子在軍中混的不是很好吧,真是可憐的人啊!”
他看了一眼和他同來的,現在卻四處張望,賊頭賊腦的黑衣人,伊賀山朝他屁股踢了一腳,低聲嗬斥道:“天那,你怎麼會成為中忍的,一定是考核你的上忍大人暈了頭,一定是這樣的。。。好了,你留下來幫我盯著那些巡邏的人,一有情況就用密法通知我,知道了嗎?”
“是,大人。不過大人,我的偽裝樹皮剛才丟掉了,能不能的把你的借我用一下。。。”
“八嘎,你。。。你簡直是全部忍者的恥辱,你。。。”伊賀山連話都說不利索了,這叫什麼事嘛,難道把那塊沾滿各種各樣東西,以及有著濃烈氣味的樹皮給他。“我的也丟了,你就偽裝成石頭吧。”冷冷的丟下這句話後,伊賀山閃身來到營房門前。
黑衣人眼中閃爍著不明的光芒,臉上的嘴角處的黑布動了動。他拿出一張像極了石頭的布來,罩在自己身上,再四處扯了幾下,一塊石頭就憑空出現在了空地上。由於流雲堡建在山穀內,房子大都是用石頭建造而成的,有些廢棄的石塊因為移動不便,就亂扔在房子旁邊。所以這黑衣人偽裝的石頭倒也不是很紮眼。
伊賀山警惕的左右看了看,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順著門逢捅了進去,可能是士兵們認為在軍營裏很安全吧,門栓隻是稍稍的別住了,匕首很輕鬆的就捅開了。輕輕的拉開門,伊賀山側身閃了進去。
房間內伸手不見五指,伊賀山憑著感覺摸到了床前,很小心的用手觸摸了一下,伊賀山嘴角揚起了一絲獰笑,塗的漆黑的匕首高高揚起,向著床上狠狠的刺去。。。
手中匕首刺穿被褥,劃開衣服,伊賀山心裏微微顫抖著,嗜血的yu望膨脹了起來,他甚至已經感覺到了匕首刺到了皮膚,那滾燙的血液,馬上就要噴湧而出吧。
就在他已經考慮得手後如何逃走的時候,匕首卻頓了一下,預料中那種刺入肉體的質感沒有出現,反而感到刺到硬物上,大驚之下,他馬上鬆開手,往旁邊就地一滾。。。
“碰”,“嗤”。一大一小的兩處聲響在寂靜中格外清晰。伊賀山隻覺的自己的頭部被用重物大力擊中,在感到疼痛之前,後腰部輕輕一涼,隨後就是一股麻麻的感覺,很快的襲遍了全身,這種感覺是那樣的熟悉。“該死的,忍毒。。。”伊賀山嘴角流出一絲黑色的血液,慢慢軟下去。圓睜著雙眼裏盡是疑惑、憤怒以及不可思議。
伊賀山的屍體滑下去後,露出了古封林猙獰的麵容,他手裏拿著一根巨大的木棒。不過在他的身邊卻站著一個黑衣人,看他的身行,分明就是和伊賀山同來的那黑衣人,隻是他現在露在外麵的眼睛內,閃動著令人不敢直視的寒光,哪裏還是剛才那猥瑣的樣子!
古封林戒備的看著眼前的黑衣人,直覺告訴他眼前這人非常厲害。“喂,小子,你該不會告訴我,今天剛好是你吃齋念佛的日子,所以特地好心來救我的吧。。。”
“嗖”,木棒在空中帶起了急速的破空身聲,黑衣人“嘿嘿”一笑,隨便的把手往上一迎,古封林隻覺一股大力傳來,木棒拿捏不住掉在地上,而他也“蹬蹬蹬”的連連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