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命運迷途(1 / 1)

如果事就此結束了,倒也沒什麼,可誰也沒想到,這不過是一切的開始罷了……

關於這件事的記憶現在回想起來已經模糊得狠了,那一串串疑點,表嫂腳的綠襪子,關於大伯的幾個可怕的噩夢,棺材裏一活一死的兩個人……我再也沒有敢去仔細想過,或者說這些事的發生是遠超過我的理解能力之外的,隻能認為這一切都是巧合或是信,至於表哥是否真的繼承了大伯的衣缽,也是後來我才知道的。

因為子還得過,我還要一邊努力工作,一邊努力戀。

毛毛是一個很不錯的女孩,傳統而簡單,我們摸摸戀了一年多,一直於半公開化,真實的況也隻有毛毛的好友方恩雨才知道,恩雨是毛毛的同窗閨蜜,我是神經外科的大夫,她倆是護士學校畢業剛分配來的,才過實習期沒幾個月。

毛毛是農村考來的學生,樸實知足,常常會因為一點小小的幸福就滿足得好象自己是全世界最快樂的人,如今的社會,當代的城市裏再難找這樣的女孩,我亦非常的珍惜,所以一直打算帶她去旅遊,記得有一次在電影院裏,毛毛靠在我懷裏,跟我提起過一次,她很想去有山有的地方訂婚。

而剛好去年10月,在湖南長沙舉行了一次全重點醫院的神經外科專家座談會,院長找我談話,讓我代表醫院出席,我動了個腦筋,以需要助手為由,要求帶毛毛,剛好方恩雨也有假,就約了個網友,一個體育學院的高大孩,名左近虎,逃課跟我們一起踏了南下的列車。

其實如果不是這趟出遊,也不會引起後麵的許多詭異的經曆,但人生就是這樣由無數個巧合拚湊而的,你不知道哪一個拐角,就已經不知不覺走向了死亡的深淵……

會開了三天,我去開會的時候他們三個就在長沙市裏遊玩,第3天的晚,他們回來的時候興奮地跟我說,在長沙博物館看漢代女屍的時候,在門八一路遇到一個滿銀發的老乞丐,毛毛好心,就拿了一塊錢給她,誰知道轉剛要走,就被那老人住了,還塞給毛毛一個三角形的護符。

晚睡覺的時候,我問毛毛,那老女人跟她說什麼,毛毛正在梳,猶豫了半天才轉過來,說那老人說她們三個人都是麵帶凶相,此行有不利,而且,忌東北方向,那老人非常固執地代了許多遍,一定不要去東北方向。

出門在外,很多事都是寧可信其有的,不過幸好我們本來的路程安排就是向西,走益,經常德,然後去張家界爬山的,索也沒有去想那麼多。

為了把玩的時間省出來,我們決定坐裏的車去張家界,所以晚10點的時候,吃了飯,提著行李進了長途汽車站,剛要進站,左近虎忽然鬧肚子,從廁所出來的時候站裏的喇叭已經催了很多次,於是我們著急忙慌一大汗地衝進停車區找到車,坐下來又檢查了一遍行李,長途車是不開車燈的,也沒辦法打撲克,索一個靠著一個,倒就睡了。

睡到午的時候,我糊糊被毛毛推醒,毛毛哆嗦著趴在我肩膀,跟我說好象路走錯了,我睜開眼,糊糊地朝外看,正看到途經一個敞開的大門樓,門的牌子赫然印著:平江縣幼保健中心。

於是翻出地圖,借著車窗外昏暗的燈光找了半天才發現,我們的確是錯了車,平江縣正是在長沙的正東北方向!

我轉過準備喊隔壁座位的左近虎和恩雨起來,沉睡著的兩個人依靠在一起,像昏了一樣,車窗外昏黃的燈打在兩個人臉,映出深深的影,恍惚間,我忽然發現——左近虎的右肩膀,搭著一隻手!

那是一隻不知從何來的手,後排是一個向後仰躺的人,他的手是不可能伸到那麼遠的位置的,而左近虎臨著車窗,那手就那樣懸浮著,有意無意地搭在他的肩膀,輕輕的,毫無痕跡地那麼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