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得一是汗,毛毛也感覺出了不對勁,羞紅了臉也不好意思問我,隻是淺淺地說,今天你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於是重新拉我躺下,我狐疑地四周觀察,緊張地拉過被子把我們倆蓋起來,毛毛什麼都不知道,幸福地靠在我的懷裏,親了親我說晚安,我也笑笑回親了她。我把燈調到最亮,虎瞪著窗簾微微地飄動,除此之外,那一,再沒有什麼奇怪的事發生。
睡到天亮,敲門的聲音急促地響起,我剛糊糊睡了一小會兒,就又一次被驚醒,打開門,迎麵看到的正是方恩雨驚慌的臉。
“怎麼了?”
“近虎……近虎他……”
“別急,慢慢說,近虎出什麼事了?”
“近虎他剛剛睡醒,忽然右肩膀就疼得動不了了!”
我連忙跟著方恩雨一起去了他們的房間,左近虎正滿大汗地靠在,裏叼著根煙,一疼得直咧。
“怎麼回事?”我走到他邊,把他的T恤衫袖子卷起來查看著。
“的,可能是昨天晚玩的動作太高難度了!”左近虎畢竟是練體育的孩,潑皮得非常可。
“去死!”恩雨在他敲了一下,他連忙吐了吐,“是我昨天晚睡不著,做俯臥撐來著,可能是扭傷了……你看,這都青了……”
我仔細檢查著他的肩膀,然後若有所思地坐下來,從他的煙盒裏出一支點,說沒什麼大事,恩雨你去買些早點吧。
方恩雨拿了錢包出去了,我深深地了一煙,然後對近虎說,兄弟,我們麻煩大了!
左近虎聽我說這麼奇怪的話,還以為出了什麼事,連忙神凝重地問我,怎麼了,誰找麻煩?
“不是人找麻煩,我是說,我們可能撞邪了!”我皺了皺眉。
“哈哈哈哈……你開玩笑吧,虧你還是個大夫,想拿這話嚇我啊?”左近虎笑了起來,往一靠,肩膀被碰的地方又疼得他立刻彈了起來。
我一言不發走過去,掀開他的短袖:“如果是扭傷,一般不會出現皮下組織破損,這來得不明不白,你的肩膀昨天肯定沒有碰到哪裏吧?其次……你都沒看出來這塊淤青是個手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