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管你蠢還是春,況且都叫了這麼多年了,怎麼還不習慣那芸瑤指著桌子道:“這梨花紅木桌子,還有門框,對了還有我這身衣服,都給記到公主頭上,月底一並算賬。”
春花看著地上屋裏一片狼藉,華安發絲淩亂帽子歪斜,衣衫不整,領口鬆開,長袍下擺被撕裂。
公主好瘋狂啊竟然奪門而出,一副奸完不負責任的樣子。
可憐的華安,才華卓著的華安就這麼被公主踩了芸瑤出了公主寢宮,來到自己的臥房,門一推開,就看到金枝公主坐在自己床上芸瑤關上門,摘下帽子,脫下金枝剛剛割破的衣服,恍如沒有看到金枝公主倒是金枝安奈不住了道:“你到底幫不幫我”
芸瑤輕吐二字“不幫”
“你真的不幫”金枝反問,接著順手把芸瑤床上的錦被掀了哇靠,什麼東西金燦燦的眼花了吧!
芸瑤揉揉眼睛看著滿床上鋪滿了黃金,兩眼都是金元寶,大金條。
少說也得有個百萬兩黃金吧金枝看著兩眼放光的芸搖慵懶的道:“怎麼樣幫不幫”
“幫當然幫怎麼能不幫,死都要幫啊!”哇金子金子,好多金子,這得多少年才能奮鬥出這麼金燦燦的一片啊金枝笑的一臉得意的看著見利忘義的芸瑤,她就知道芸瑤有個最致命的弱點,那就是愛財,貪財,斂財,守財。
她真懷疑芸瑤前世是不是窮死的芸瑤派人用馬車,押送到錢莊,做了一個流通貨幣的記事。
翌日金枝公主失蹤的消息,散開,所有士兵出動全城搜捕所有出城的人全部都要麵對麵鼻對鼻的搜查可為戒備森嚴一行三人兩老一少婆婆滿臉褶子體態臃腫,尤其嘴角那顆大黑痣,引人注目,老頭須發全白健步如飛,少年一身錦衣白袍相貌平平,隻是哪雙眼睛閃著精光。
老婆婆擔憂道:“這樣行不行啊”
少年道:“放心你這個樣子就算是出現在你父王麵前他都認不出你來”
老頭冷哼一臉不滿自己這徒兒見錢眼開,帶什麼不好,非要帶個潑婦般的公主。整天白癡又舌燥平安出城後“華安我們現在往哪裏走啊?”出城後的金枝唧唧咋咋的叫個不停,恍如剛放飛的小金絲雀寒風呼嘯,沙塵湧起,芸瑤眯起眼睛看著前方的路道:“大燕國帝都”
大燕國繁榮富強,民生丁旺,在那裏發展是最好不過啊。
芸瑤滿眼陶醉在金子銀票的海洋金枝與芸鍾同時給了她一個鄙夷的眼神,芸瑤識相的收斂了想法。
三人買了駱駝緩緩前進金枝每天叫著自己的屁股成八瓣了芸鍾還是坐如泰山,四處眺望最倒黴的就是芸瑤了好歹金枝還會點武功,自己什麼都不會現在看到駱駝都想吐,來到城邊上的小茶寮,雖說簡陋,總是也能遮風擋雨啊三人下了駱駝,吃點東西金枝點了幾個小菜,芸鍾要了壺驅寒的酒,芸瑤半死不活的坐在凳子上耷拉著腦袋,精神消失殆盡金枝嚐了口小菜,叫道:“這是什麼菜啊,這麼難吃”
芸瑤示意金枝小聲,以免引起意外,三天騎著駱駝的路程還在城邊打轉轉,還沒有脫離危險地啊。
金枝用筷子在盤子裏挑著那說青菜不是青菜盤子小聲埋怨:“什麼菜啊,如同嚼草,我又不是牛。”
芸鍾自顧自得喝酒,聽了金枝的話也不滿道:“丫頭你不滿意,我送你回去”
金枝一聽,收回不滿的表情金枝認命的看著那盤菜,使勁往嘴裏塞,生怕眼前這位老頭把他給送走。
回去了必定吃不了兜著走,軟禁是小,讓別人看笑話那是真。
眼前這個老頭也不知道華安從哪裏弄來的,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你們兩個省省力氣,吵什麼,師……那個老頭你去弄輛馬車來。”芸瑤有氣無力的說道為啥交通工具怎麼讓人憋屈啊,無語啊,從烏拉國到大燕國最快的行程也要兩個月,要是做個汽車也就兩天的路程。
十年了,在這條往返的道路上,跟著師父也倒是有驚無險。
芸鍾不滿的白了芸瑤一眼搞什麼每次吃力不討好的活都是老人家我來做,有這樣的徒兒何愁不被累死。
芸瑤勉強的喝了一碗這裏特有的驅寒的糊糊,金枝還是一個勁的嘀咕著,飯菜不好吃,喂牛都不會吃的敢情剛剛把桌子上掃蕩完的那位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