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蘭,你沒聽她剛剛說的嗎?天月樓會保護我的性命,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危險才是。再說了,我來這競技場,也是為了鍛練劍術,以及尋找結嬰的機緣。好不容易有個元嬰修士肯壓製修為跟我打上一場,如果我不真息這個機會、沒有勇氣冒險一搏,那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有太大進步的!”林文青微笑的解釋說道,並對鐵心蘭的關心很是感動。
“我能夠理解你的想法,但是,這不是鬧著玩得!若是天月樓的長老修士趕不急救你呢?場上的戰鬥瞬息萬變,更何況還是個戰鬥經驗豐富的元嬰對手!”鐵心蘭皺著眉頭,嚴肅的朝林文青勸道。雖然她可以理解,但這並不代表她能夠接受林文青這樣的行為。
“你就聽我的吧!難不成,你要讓我的修道路上有了這麼一個遺憾嗎?”林文青看著鐵心蘭,輕輕的問道。
鐵心蘭看她這個樣子,很明顯就是心意已決,再也聽不進旁人的勸解了。無奈之下,她隻得搖頭的歎氣說道:“你…行了!我說不過你!”
這幾天雲天城整個沸騰了!這其中的原因,就是天月樓幾天前所大肆放出的消息,表示甲午階的元嬰層主何問景將與至今隻有一敗的林錦一戰,雙方隻單純以劍術及體術相互切磋!
這消息一放出來後,全城修士皆是一陣嘩然。
自然,那場比賽現場觀戰的門票,在消息一放出來的隔天就已經全數銷售一空;天月樓見到群眾反應如此火爆,自然是加開了另外幾個競技場的座位,並以影像石壁做現況轉播。
而且,這些場次的門票價格,自是比現場觀戰的門票略低一籌;不到兩天,這些門票也已經賣光。
天月樓地下競技場的比賽總押注靈石,更是高達一個天價,每天的競技場大廳可謂是人潮洶湧。
某座古色古香的茶樓上,司徒弘和唐元音自然也是聽聞了這番比賽盛事。
“阿音,不如我們也去看看如何?”司徒弘轉頭詢問著他身邊的親密愛人。
說實在的,他對這個林錦倒是有些許佩服,竟然有這般勇氣與元嬰修士一戰!
雖然他並不知道林錦誌今修練多長時間,但要知道,那元嬰修士至少已經走在金丹修士前麵不下百餘年;更何況是對天道規則的理解或是對體術的掌握,可是遠遠超出金丹修士不知多少。
“可是,現在不是沒有進場門票了嗎?”唐元音疑惑的問道。
司徒弘嘴角揚起,看著她笑說道:“嘿嘿,這消息一放出來的時候,你不是在客棧裏打坐休息嗎?那時候我就跑去買了兩張現場觀戰的門票!”
就在他們做在窗台旁邊談話的時候,另一邊窗台也坐著幾位丹清宗的修士。仔細一看,那幾位便是雲離道君和蘇子堂、蘇紫嫣,以及兩位金丹弟子。
蘇子堂和蘇紫嫣自然也認出了那邊的倆人,就是在拍賣場上與祖父相競拍的修士。蘇紫嫣也知道祖父不願樹敵,也就當坐旁邊那兩人不存在。
不過,這並不妨礙蘇紫嫣對這場比賽提出一些疑問,隻聽她問說:“為什麼大激對這場比賽這麼觀注呢?不就是元嬰跟金丹的比賽嗎?這種比試,在我們宗門也有許多阿,為何這些人對這場賽事就如此熱衷?”
“他們熱衷的不是賽事,是賭注。而且那林錦以金丹修為就敢接下這嬰修士的比賽,這就已經是常人所不能之事了。”蘇子堂略微解釋的說道。
“哼,這跟修為又沒有關係!你沒聽他們說嗎?不論修為,隻以體術跟劍術比試呢!如果是這樣的話,這我也敢上場比試阿!”蘇紫嫣不屑的說道。
“拜托,你不懂就不要亂說,被人家聽到還顯得你多無知似的。若單純隻是這樣,天月樓怎麼可能會舉辦這場比賽,其他修士怎麼可能花靈石去看。”蘇子堂聽到她所說的話,直接賞了一個白眼給她。
“你!”蘇紫嫣氣極,正要辯論時,坐在一旁的金丹弟子趕緊打圓場,說道:“師妹,你才剛築基所以可能不太曉得。這比拚劍術跟體術也是有境界差異的,就算不以法術跟修為相較,但是對這劍術跟體術的理解也會因為修練時間的長短以及用心程度的高低而有所差異。”
“就是說阿!這林錦既然敢接下這個比賽,自然是表明她對自己的劍術有所把握。聽人家說,自從林錦踏進競技場比賽以來,從未有過戰敗之績,而且她所有的比賽隻用一把劍擊敗了眾多修士,絲毫沒有借用其他的法寶及法術。”蘇子堂慢慢的將林錦的傳言說給蘇紫嫣聽,看她是不是還敢這般小瞧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