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宇站在案發地點的中央,四周一片寂靜,隻有風吹過廢墟發出的嗚嗚聲。他警惕地環顧四周,眼睛在黑暗中不斷搜索著可疑的身影。過了一個小時,王天宇還沒有看見什麼人影,他的耐心開始受到考驗,但仍然保持著高度的警惕。
就在王天宇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一把利劍帶著破空之聲,如猛虎下山般向著他的頭部猛劈過來。這一擊迅猛而狠辣,仿佛要將他一擊致命。
王天宇的反應猶如獵豹一般迅速,他本能地側身一閃,劍身擦著他的肩膀呼嘯而過,帶起一陣刺骨的寒風。他轉頭望去,隻見一個黑影在月光下若隱若現,猶如鬼魅一般,手持利劍,眼神中透露出凶狠的光芒,仿佛要將王天宇吞噬。王天宇的心跳瞬間加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兒,他的全身肌肉緊繃,準備應對接下來的攻擊。
手持利劍的人看了眼劍,似乎對王天宇的敏捷反應感到意外,他冷笑著說道:“還挺敏捷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屑和嘲諷。
王天宇故作緊張地問:“你到底是誰!我都不認識你!你為什麼要攻擊我!”他的聲音在顫抖,但眼神卻堅定地盯著對方,試圖從對方的眼神中尋找一絲線索。
男人冷哼一聲,回答道:“小子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吧。”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透露出一種冷酷無情的氣息。
男人眼神變得更加凶狠,再次揮舞斧頭,顯然是不打算給王天宇任何解釋的機會。王天宇見狀,趕忙拔腿就跑,他的心跳如鼓,每一步都充滿了求生的欲望。他穿梭在廢棄的廠房之間,利用周圍的環境躲避對方的攻擊,但每一次躲避都讓他更加精疲力竭。
男人的人似乎被王天宇的機智激怒了,他加快了手中的揮劍速度,試圖用更快的攻擊頻率來壓製王天宇。他嘿嘿地笑著,聲音中帶著一種殘忍的快感:“看你還往哪跑!”每一次斧頭揮舞都帶著呼嘯的風聲,仿佛要將王天宇斬成肉泥。王天宇隻能依靠自己的敏捷身手和機智,不斷地躲避著對方的攻擊,尋找著反擊的機會。
就當王天宇準備向自己同事呼救的時候,他的眼神突然一凝,隻見一個手拿長劍的高個子女生從同事們埋伏的地方走了出來。她身姿挺拔,長劍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她的出現讓周圍的氣氛瞬間凝固。
她那冰冷的目光猶如寒夜中的霜雪,毫無半點溫度可言,直直地凝視著麵前的男人,語氣中裹挾著一絲難以掩飾的不耐煩,冷冰冰地說道:“你這辦事效率究竟怎麼回事?簡直慢得離譜!”
男人聽到這話,不禁感到一陣窘迫,他有些難為情地瞥了一眼自己緊握著的寶劍,急忙開口辯解起來:“我能有什麼法子呀?這小兔崽子跑得比風還要快,就像隻受驚的野兔一樣,一溜煙兒就沒影兒了!”雖然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些許無奈,但更多的卻是對眼前這位身材高挑的女子所懷有的敬畏之情。
就在此時,王天宇的視線也落在了不遠處那些同事們的遺體之上。隻見他們橫七豎八地靜靜躺倒在地,麵容上依然凝固著生前最後一刻的驚恐之色。看到這番慘狀,王天宇的心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猛然攥住,瞬間沉入無底深淵。
一股強烈無比的自責與悲痛如潮水般洶湧襲來,將他徹底淹沒。他痛苦地想道:都是因為自己貿然提出了那個該死的計劃,才害得這些曾經並肩作戰的夥伴們命喪黃泉。倘若當初自己能夠再謹慎一些、考慮周全一點,也許此刻他們都還活蹦亂跳地站在這裏。
就在此時,又一名手持重劍的男子緩緩地從陰影之中踱步而出。皎潔的月光灑落在他那魁梧的身軀之上,使得他的身影看上去愈發高大挺拔,宛如一座堅不可摧的山嶽。那把沉重無比的巨劍,在他寬厚有力的手掌之中卻仿若輕盈如羽,被其隨意地握於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