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這回事,兩人都是第一次,因此生疏是在所難免的。可這貨未免也太生疏了點,塗畫畫滿心隻剩下哀嚎。這貨居然連接吻都不會!
這也太假了吧,哪裏出土的古董!可他好歹是30歲的老男人了,居然什麼都不會,真不知是他太會偽裝還是真的純良。
“別問是劫是緣。”腦子裏忽然閃過這句話,“證都領了,塗畫畫你還在糾結這些幹嘛?”
徐亞斤看看眼前這個臉色不佳的女人,無比痛惜地感歎,“塗畫畫,你也太遜了點吧?”
“你還敢說!”塗畫畫那股憋了兩天兩夜的火,終於竄了出來。
“哈哈——畫畫,你這能怪我麼?就你那小身板,這怎麼能怪別人呢?”徐亞斤看著對麵這個怒目而瞪的女人,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塗畫畫吃癟,那絕對是千載難逢!
“什麼小身板,姐抗痛能力可強的很!你別忘了姐的運動細胞可比你發達N倍!都是你瞎提供情報!”塗畫畫那神奇的運動能力,確實是徐亞斤一直糾結的事情。她一直想不通,一個身材如此瘦弱的女人,怎麼能有那麼強悍的爆發力!
“塗畫畫,麻煩你把那哀怨的表情收起來,人家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強了!”看到塗畫畫要撲上來,徐亞斤連忙改口,“啊呀,每個人都不同嘛,誰讓你不小心挑了個極品呢!”
“嗯,我家大王確實是一極品沒錯。”塗畫畫那火一下就被“極品”兩字給澆滅了。腦中不自覺地回憶著,君如屆那身段,那相貌,不禁一陣激動。臉上罕見地浮現一抹紅雲,看得對麵的徐亞斤直瞪眼。
不過,看到塗畫畫那花癡樣,徐亞斤那遺忘的火倒是給撩了起來。
“塗畫畫!”
“幹——幹嘛!”塗畫畫正在無限YY中,被徐亞斤這一聲河東獅吼,給嚇得差點從座位上跳起來。
偷眼瞄了眼四周。她倆果然已經很榮幸地,被咖啡廳裏的其他顧客不斷瞻仰了。徐亞斤這女人總是這麼反複無常,剛才還嘻嘻哈哈的,怎麼一轉眼就台風過境了。
“領證了哦——”那個“哦”字被徐亞斤挑高了音尾,拖得老長,拖得塗畫畫隻敢“嗬嗬”幹笑。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塗畫畫小姐,你最好仔細斟酌你的每一句話,否則本大律師一定用法律滅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