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真的決定現在舉行婚禮?”君家別墅裏,眾人在沙發上坐了三排,嚴肅地盯著坐在中間的兩人。
塗畫畫舒服地窩在君如屆懷裏,懶洋洋地出聲:“大王,你說呢?”
君如屆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抬頭冷冷地掃視了一圈,待看到大家都低垂了頭,才低頭溫柔地對著老婆道:“嗯。”
塗畫畫頓時笑得眯了眼,伸出爪子使勁地摸了摸君如屆的臉,然後低頭繼續啃獼猴桃。肚子裏這兩隻太能吃了,弄得她現在就跟餓死鬼投胎一般。
其餘幾人看兩人的樣子,很是無奈地站起身,默默地去偏廳進行三方會談。
君家夫妻與君如蒙妹妹坐在一處,對麵坐了塗爸塗媽,旁邊是徐亞斤與徐爸爸徐媽媽。
“你們說這可行嗎?雖然還不到八個月,可那肚子比人家九個月還大。這樣子舉行婚禮怎麼吃得消?”塗媽率先打破了沉默,拉著江舒敏和徐媽媽嘮叨起來。
“可不是,也不知道小屆怎麼想的。平時那麼緊張,節骨眼上來這麼一招。你說反正證早就領了,這婚禮等孩子生下來結多好。”江舒敏也忍不住抱怨。她們看著塗畫畫那肚子就慎得慌,自然是反對的。
三位男士很明智地選擇了沉默,靜靜地聽著一群女人討論。徐媽看了看一直沉默的女兒,抬手推了推她:“徐亞斤,你今天怎麼不說話?”
徐亞斤被自家老娘指名道姓地叫出來,有點不大情願地縮了縮頭,沉默是金。
徐媽看她這表情,一拍大腿,當機立斷宣布:“好了,這事就讓亞斤去說吧。畫畫最聽她的話。”
“不會吧!”徐亞斤欲哭無淚。她現在是不怕塗孕婦,可是她怕她身邊那男人啊。君如屆眼風一掃,一片秒殺好不好。
“去吧去吧。亞斤姐,我支持你!“君如蒙在對麵一個勁地給她加油。天知道剛才她有多怕自己會被派去做炮灰。
徐亞斤看到大家一副眼巴巴的樣子,氣憤地咬著牙站起來,一步三回頭地往客廳走去。最後還是徐家老娘看不過去,一腳把她踹了出去。
“嗬嗬……嗬嗬……那個……那個我來看看……對,就看看……”徐亞斤手不自覺地撓著頭發,站在君如屆與塗畫畫麵前,在君大王冰冷的眼風中,頓覺這天氣冷得天怒人怨了。
“亞斤。”塗畫畫笑眯眯地抬頭看過去,“我決定讓你跟我一樣。”
“啊?”徐亞斤不知道她說的一樣是什麼,撓著頭發的手放了下來,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塗畫畫的下一句話直接把她打入了地獄。“我決定然讓你肚子裏也塞一個球,這樣大家看我就不突兀了。”
徐亞斤全身抽搐,嘴裏默念:“我沒聽到,我沒聽到。”在偏廳的幾位聽到塗畫畫的話,全都抹了把冷汗,慶幸去的不是自己。
孕婦最大啊!再加上一個什麼都是老婆對的妻奴,他們不敢想象要是惹急了,兩人再去做山頂洞人,然後暗戳戳地把婚禮辦了。到時,兩個大的不給見還可以忍受,連兩隻小的都不能見,那不是作死。
那邊,徐亞斤正想抗議,隻聽君如屆涼涼地來了一句:“楊光估計更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