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連錦見到宋千色微顯吃驚,苦笑道:“我們進來的時候門上沒有任何標記,而且遭遇了妖帝的人,他們人多,將我們的人分散後逼至殿內。
一隻隻黃金骷髏比真人還要靈敏,雖不具有法力,可超強的體格和不可阻擋的力量讓他們占盡上風,法術中的咒術隻能短暫製住它們,刀劍勉強能斬斷他們的黃金鑄就的身子。
阿修羅族也是以速度和力量見長,憑借自身的速度躲避著黃金骷髏的攻擊,瞅準時機後,宋千色凝聚法力於刀上,直接橫切過去,好在她這把武器也是白離送她的極品,直接將骷髏的腦袋給切掉了。
剛送了口氣,卻發現掉了腦袋的骷髏並沒有倒下,而是繼續揮舞著金刀衝來,好像有沒有腦袋對它來說沒什麼影響。
皺了皺眉,她環視整個戰場,好在靈狐族的人要比骷髏多一些,不然早就被金刀砍得潰不成軍了,正納悶他們為什麼不逃走,卻見到,原本她們進來的那扇門,竟然不見了,四周全是黑色石壁。
看來要想從這裏出去,必須打敗這些骷髏才醒。
她閃身回到白連錦身邊急聲道:“告訴他們聽我指揮。”
白連錦點點頭,大聲昭告在場所有族人,那些人早就累的不行,有人帶他們出去,不管成不成功都要一試。
宋千色一邊將衝上來的骷髏震退一邊指揮他們站在固定的方位,很快擺成了一個八卦的陣型,並在中間分割成小塊,將骷髏全部隔開,而這樣的陣型同伴間能互相照應,可攻可守,靈狐族的壓力大減。
白連錦他們在打鬥時就發現,每具骷髏胸口的脊柱上都刻有一個很小的奇異圖騰,那是陰陽複活符咒,骷髏之所以能動全在那枚符咒上,隻是它的位置隱秘,前胸有一根根緊密的肋骨擋著,背後也不好下手,所以解決骷髏的速度很慢。
列陣之後他們明顯輕鬆許多,幾個人從不同的方向攻向黃金骷髏,骷髏反應不及時被破壞了符咒,失去活動能力的骷髏頓時會化為一堆堆閃亮金粉。
一時間整個石殿到處充斥著被法力吹拂起來的金粉,像沙塵暴一樣,卻華美絕倫,宋千色無語的看著一群人故意製造勁風將金粉吹起來,玩的不亦樂乎。
不知是誰解決了最後一隻骷髏,石室的牆壁上終於無聲的開啟了一條通道。
就在眾人鬆了口氣時,金粉飛揚的石殿中響起一道男子的笑聲:“哈哈哈……白連錦,做得好,本帝在此先謝過你能為本帝清除這些障礙了。”
眾人俱是一凜,望向聲音的來源,那裏的蒙蒙金粉下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大批人,比他們這方的人要多出三倍不止,不懷好意的盯著他們,為首的是一個氣度不凡的男人,儀表堂堂,正是妖帝的人身。
宋千色暗自苦笑,命理機緣,當真躲不過麼。
兩方人馬都沒有動作,隻待金粉悉數落進,妖帝凜冽霸氣的眼眸在掃向他們這方時,果然停頓在宋千色身上,唇角牽起狠戾弧度:“我記得你。”
短短的四個字,已讓人感受到蘊含的狂暴殺氣。
“看不出來,才幾日而已,你的皮就長回來了?”宋千色笑的人畜無害,妖帝受傷不輕,要打敗他不難,難就難在他身後那黑壓壓一片妖精。
妖帝冷笑兩聲,對身後的人揮了揮手,意思再明顯不過。
“等等!”宋千色站出來製止:“就算你將這裏的靈狐族人都殺盡,也絕對拿不到傳承權杖。”
“誰說本帝來這裏是為了傳承權杖?”妖帝譏笑道:“靈狐族後繼無人,傾國盡在本帝掌握之中,如此,本帝要傳承權杖做什麼?”
“盡在掌握中?我知道的為什麼不是這樣?就算靈狐族隻剩下白連城一個人,你覺得妖帝這個位置你能做的安穩?”
“當年本帝能覆滅靈狐族,又何懼小小孔雀族?他白連城修為再高,有你在我手裏,他敢動?”妖帝似笑非笑的盯著她:“你們之間的恩怨,本帝知道的一清二楚,白連錦,想不到你這麼大度,居然能將自己的妻子拱手讓人,容忍二人在你麵前亂、倫……”
“閉嘴!”宋千色冷聲一喝,雖然知道現在不能動怒,不能失了理智,她是無所謂,但見到白連錦煞白的臉色以及身後臉色各異的靈狐族人,宋千色覺得很對不起他,他是一族之長,以後有何顏麵麵對族人?
“怎麼,你們做得出來,就不允許我說出來?就在剛才,你不是還在和他的弟弟在石室中行那苟合之事?”
妖帝這話一出,靈狐族的族人皆是以怪異的目光打量宋千色和白連錦,本來對她能列陣破了黃金骷髏很是感激,現在有些激動的族人已經小聲的責罵起來。
妖帝很滿意自己製造的效果,繼續說:“柘林,要不你出來給他們說說細節?換過幾次姿勢……”
妖族中走出一個形容猥褻的男子,淫笑一聲道:“陛下,您別說,我至今都忘不了當時看到的銷了魂……”
“當”的一聲脆響,飛射的長劍被妖帝揮出的勁氣及時攔下,那名叫柘林的小妖被差點就刺中自己的長劍嚇得臉色發白,吞著口水不敢再說。